盛谨言抬眼见秦卓还没来,肖慎去买饮品了,他指尖轻触接起了白烨的电话。
白烨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轻松愉悦,“盛总,现在说话方便吗?”
“嗯?”盛谨言语气淡然,“白总找我有事?”
白烨看了一眼被绑着,时而昏睡时而疯狂的白芷蓉,他轻声说,“我今天送我妹妹来医院了,医生说她这病很难治,需要的费用不少!”
盛谨言挑眉,扯了扯嘴角,“哦?白总费心了。”
白烨看了眼神经科的护士,而后起身往外走,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
“盛总,注资的事情,您看?”
“我现在要出差,回去再谈,”盛谨言扫了一眼手表,“只是,你也没把人送进去?”
白烨轻笑,“这不是来神经专科医院做鉴定了吗?鉴定结束,人就可以送进去了。”
盛谨言没回话,他扯了扯嘴角挂了电话。
白烨将录音后的电话听了一遍,他暗戳戳地骂了一句娘,“这人比狐狸还精,重要的话他一句没说。”
盛谨言挂了电话,眸色深沉。
他就知道白烨怕他不注资会来这招,想拿到他的把柄,白烨还嫩了点!
肖慎拎着两杯打包的咖啡走了过来,拿出一杯递给盛谨言,“少糖少奶的。”
盛谨言扫了一眼肖慎透明塑料杯里的美式加冰,“大早上就喝冷饮,你火力这么旺?”
肖慎瞪了盛谨言一眼,“我还是小伙子,当然火力旺。”
盛谨言上下打量了一下肖慎,而后盯着他的腰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所以,你这是无处撤火...憋的?”
他忍笑,“下行不畅,上行至涌,你那天才头脑发热地要追人家时蔓?”
肖慎听到这脸彻底黑了,咬牙切齿地说,“兄弟,术后看着你的是我,你就不怕我下点药毒死你?”
“毒死我,你这辈子都追不到时蔓了,”盛谨言眨了眨狡黠的眼睛,“还毒死我嘛?”
肖慎怔了一下,“你有什么好主意?”
“顾玦这人可能不坏,但估计被势利的女人伤过,所以,他才没邀请时蔓去那天顾家的晚宴,”盛谨言一五一十的分析,“这是在考验时蔓,所以两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你可以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