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愣了一下,又问,“他怎么了?”
盛谨言憋着坏笑,一本正经地说,“哎,你大舅哥顾玦那人不行,先下手为强和时蔓好了,pk掉了老肖。”
秦卓听到盛谨言的话,气笑了,随即合上了笔记本,“你在哪呢?”
盛谨言笑说,“封子玉的会所。”
秦卓从抽屉里拿出了车钥匙,而后整理了一下领带,抄起了西服外套,对着手机说,“好,我马上到。”
盛谨言听此大喜,“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老肖。”
“不是,我是放心不下你,”秦卓勾出一抹冷笑,“我发现你好久没挨揍了,膨胀了。”
说完,秦卓挂了电话,利索地套上了西服外套。
盛谨言扫了一眼手机,扯了扯嘴角,“玩不起!大舅哥都能凑一桌麻将的福气,你还不是也想要?”
他收起手机,双手插进口袋里信步往会馆里走。
正好碰到灵筠抱着琵琶过来,她穿着淡粉色的秀禾服,将长发梳成一根粗粗的麻花辫,看上去有不符合年龄的老成。
盛谨言看着她纤纤的身影和长相,垂眸做了一个深呼吸。
灵筠看到盛谨言上来打招呼,“盛总?”
盛谨言点头,“你今天没有课吗?”
“有一节课,已经上完了,”灵筠觑了一眼会所内,“我也刚过来,这个时间会所才上客人,有钱赚。”
盛谨言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你家里有困难?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没必要到这里做兼职。”
他垂眸,“就算封子玉的会所管理得再好,也不能规避所有来的男人都是正人君子,所以...”
盛谨言欲言又止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他抬眸看向灵筠发现她眼眶泛红,那双眼睛哀戚的模样更像盛谨予了。
他心口隐隐作痛,偏头看向了远处。
灵筠抿唇调整一下情绪,又说,“盛总,我家里确实困难,我爸患有强直脊髓炎卧床不起,我还有弟弟要读书,我自己的读书费用也不低。”
她颤声说,“不打工赚钱,我这一家子怎么办呢?”
盛谨言抿了抿嘴,又问,“你妈妈呢?”
灵筠轻嗤,“日子太苦,她跟别的男人跑了。”
盛谨言揩了一下鼻尖,朗声问,“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别来这种地方上班了。”
灵筠神情一僵,心底暖流肆意,她不解地看向盛谨言,嗫嚅片刻才问,“接受了您的馈赠,您需要我怎样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