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
他愣了一会儿,随即笑着问,“老肖,你这开窍开得有点让人猝不及防,你没吃错药吧?”
肖慎听此脸色难看了几分,人也冷了几分,“我想当一个饱汉子,以后和你一样,只看秦卓的笑话,行不行?”
盛谨言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领带的温莎结,用力一抻,扯下了领带,他笑着说,“这么合理的理由我都无法反驳。”
他转身又脱了西服外套,回头对肖慎说,“快进来,哥们儿我晚上必须给你炒俩硬菜,好好庆祝一下你的一鸣惊人。”
“是吧?”肖慎换上拖鞋,人神清气爽不少,“从此以后,咱俩二怼一,让老秦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盛谨言见肖慎越说胖,人就越喘得厉害。
他笑得格外爽朗,“肖哥,我就喜欢你这种有抱负,有理想的样子,特别帅。”
肖慎完全不理会盛谨言的挖苦,他开始四下参观了,“阿言,你给容琳这房子搞得不错嘛,我去看看何森选的床垫。”
说完,他直奔卧室去了。
盛谨言,“......”
他拿出电话,轻声说,“我觉得我得把老秦叫来,顺带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别别,”肖慎听此忙转身过来,“你就不能让我吃回独食?赶紧做饭去。”
盛谨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换了衣服,洗手进了厨房。
肖慎则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瞄一眼挂钟,“阿言,容琳几点回来呀?”
“这个时间有点堵车,”盛谨言瞟了眼等得不耐烦的肖慎,“快回来了,要不你帮我扒蒜?”
肖慎起身脱掉敞开的西服外套,走了过来,“行,只要不扒皮,让我扒什么都行。”
盛谨言笑着点头,“爱情让你明智啊,都知道直接杀上门了。”
他当然明白肖慎怕他拒绝打扰容琳,所以直接在门口等,其实,肖慎不知道盛谨言挺希望他过来的,这样两人耍宝可以让容琳开心。
盛谨言明白心理疾病的困扰,不是说事情过了就过了,“后遗症”可能在坚强的外表下潜伏很长时间,再次崩溃时,症状会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