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哪听得他求饶,一个腿拌将人撩倒在了地上,而后俯身又招呼了两拳。
封子玉头次看到风流恣意的盛谨言打人,这股子狠劲儿比小黑有过之无不及,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肖慎紧绷下颌,从西裤口袋拿出烟盒,他从里面敲出两根烟递给秦卓和封子玉,“来支烟?”
两人接过,肖慎又抽出一支叼在嘴里,他点燃后烟后将打火机递给了秦卓,他轻轻吸了一口,“阿言上次打人是什么时候?”
秦卓接过火机拢着火点燃了烟,他斜叼在嘴角给封子玉把烟也点燃了。
他将打火机扔还给肖慎,“上次是在晋城的郊区,教训的是沈芮派去打容琳姐弟的那个渣滓。”
肖慎微眯着眼睛吐出一个烟圈,“怪不得,他好久没开荤了,怪不得打这么狠。”
他话音刚落,盛谨言一脚将白烨踹了出去,白烨的后脑勺磕在了墙壁上,人昏死了过去。
盛谨言啐了一口,而后看向了那两个服务员,他揩了一下唇角,“你们俩谁先说,还是等像他一样,晕死过去醒过来再说。”
两人被吓坏了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事情的经过。
盛谨言整理一下袖口,冷声问,“买通你们的人是叫沈芮还是白芷蓉?”
两人异口同声,“沈芮。”
盛谨言微微一顿,紧皱着眉宇,“沈芮?她是怎么联系你们的?”
男服务员说,“就是电话联系。”
秦卓听此,把电话报一下,他拿出手机预备拨过去。
男服务员报过号码后,秦卓打了过去,他听了一下就挂断了,“阿言,现在是空号了。”
盛谨言想到这上次容琳论文被盗,和这个手法如出一辙。
只是,沈芮现在人在晋城,以她的能力应该不会知道顾家会有晚会并且邀请了容琳,因为,沈家在晋城虽然还有点名望,但是在宁都简直不值得一提。
所以,沈芮就算参与了也是提供容琳的个人情况信息而已。只是,白芷蓉会这么蠢的“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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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女服务员想起来了一件事儿,“那个沈芮应该是神外的医生,有一次她给我打电话时说有一台手术要做,她还说是什么,她在晋城最后一台手术。”
晋城,神外女医生,最后一台手术?
盛谨言之前听容琳说过洛繁的前女友江筱蔚回宁都工作了,容琳还说听洛简吐槽江筱蔚刻意避开了洛家所有的医院,去了宁都公立的人民康泰医院做神外副主任。
他垂眸思虑了片刻,他猛地问二人,“你们认识白芷蓉嘛?”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摇头,“不认识,没听过。”
盛谨言挠了挠眉心,将整件事情串联了一下,他的判断是三个人都参与其中了,主导人应该是白芷蓉,所以她才把自己撇得这么干净。
他看向了秦卓,“老秦,将这两个人送到警局吧!”
秦卓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白烨,他不解地问,“你不会真相信这里面没有白芷蓉的事儿吧?”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笑着说,“我还没傻呢!”
秦卓听此掐了烟,“好,我让谭泽把人送去,白烨怎么处理?”
盛谨言冷冷地剔了白烨一眼,“等了醒了,我和他好好聊聊,交交心。”
肖慎听此翻了个白眼,“交心?交出心脏,命丧黄泉还差不多。”
盛谨言处理好这边的一切,折返去看了容琳。
容琳还睡着,睡得十分的熟,盛谨言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满眼的心疼。
诊疗室外,封子玉给会所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点夜宵过来。
肖慎摇了摇胳膊,抱怨,“再要两瓶好酒,这一晚上我水米未进差点饿晕过去。”
秦卓知道肖慎的夸张说法,“怎么没饿死你?”
不多时,会所送来的放在让封子玉摆在了小会议室,秦卓扫了一眼酒菜,“不错,都是我爱吃的。”
肖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确实都是符合秦卓的口味,他调侃封子玉,“你说你一单身狗,没事儿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