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被关后,白芷蓉和秦卓,肖慎等人里应外合将他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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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盛谨言为了自保,他和盛启山谈了一笔交易——他出国深造,学成后回盛延工作,一定带领盛延集团走出困境。另外,回国后他搬出盛家,与盛必行和睦相处。
盛谨言将杯里的红酒干了,“后来我去了英国读书,白芷蓉也在那边留学读研,她当时已经取得了执医资格,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主治医生。”
可是,盛谨言没想到白芷蓉为了和他在一起,早早就和盛必行定下了协议。
白芷蓉以药物和心理学治疗控制住他,让他越发依赖她,越来越听她的话,这样就方便盛必行操控他。
“我回国后按照约定进入了盛延工作,”盛谨言咬了下嘴唇,“盛必行处处给我使绊子,最后,我用手段把他按回了家里养老了!”
盛谨言仰靠着容琳的腿,“那个时候我就学会做事要比盛必行狠,要比他有魄力,我也明白他排挤不用的人就是我的后盾。”
盛谨言倒是无意多说这些,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就听容琳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白芷蓉和盛必行有勾连的?”
“他俩很小心,一直都没有关联,”盛谨言抬眼看向容琳,“直到我开始追求你,盛必行坐不住了,让人联系白芷蓉叫她结束学业回国。”
盛谨言冷嗤,“起初我还以为盛必行是客套,没想到白芷蓉不仅回来了,她还自杀胁迫我。”
他垂眸,眼中幽深冷涩,“白芷蓉那一腿的伤疤让我不得安生,她却故意割腕再添疤痕给我看,就是想刺激我。”
容琳想起那天二中门口,白芷蓉故意穿着露腿的裙子在盛谨言面前晃,“阿言,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我是当局者迷,”盛谨言摇头苦笑,“秦卓早就发现白芷蓉不对了,后来他和我说过,我才发现自己蠢得被她耍了这么多年,把歹意当好意这么多年。”
盛谨言说这句话时很有几分咬牙切齿,他眸中尽是狠辣。
容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盛总这么多年活得属实辛苦,我以后多疼疼你。”
盛谨言被容琳逗笑了,她的声音就像二月的春风拂去了灰霾。
他抬眸调笑,“光说不练,你现在就应该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