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止,”盛谨言捻着那材料,“结果更邪门,上面显示盛阔是盛必行的野种,盛庭和盛玟不是。”
秦卓,“......”
这么多年了,虽然盛必行会偏心盛阔,但是盛必行最疼爱的是盛庭和盛玟,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得出来。
盛必行明目张胆地嫌弃盛谨言,盛家老爷子盛启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盛谨言对盛家从上到下都是一视同仁——厌恶又憎恨。
秦卓沉吟片刻,“等下午的结果出来,就知道了。你下午在哪?我去找你。”
盛谨言挠了挠眉尾,“我要先回公司,还没把盛延集团收到我自己手中,我就得奋斗啊!”
他苦笑着说,“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我去封子玉那,你自己过去。”
秦卓点头,“行,我也处理下手头的工作。”
盛谨言从置物格里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苏打水,“叫不叫上老肖?”
秦卓顿了一下,冷声道,“你不提,我都忘了有这号人了。”
盛谨言低笑,“叫上他。他一直想着你谢他,请他喝酒呢!”
“不要给我添堵,”秦卓转了一下手中的笔,“否则,我真让他吃席。”
盛谨言笑得爽朗,清朗的笑声让秦卓稍稍放了点心。
挂了电话,盛谨言开车回了公司,何森几天没见自己的老板,很是殷勤。
他给盛谨言泡了手工研磨的咖啡,还将早上花房新送来的香水百合,桔梗等插好的花瓶摆在了会客的茶几上。
盛谨言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他垂着眉眼整理袖,又问何森,“你这么殷勤,是不是趁我不在给我捅篓子了?”
何森眉心跳了跳,“盛总,我就那么没用?你不在,我什么时候给你捅过篓子?”
“没有就好,”盛谨言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你思春想要漂亮女友的事儿我和容琳说了,她帮你留意着。”
何森,“......”
他转身看向了盛谨言,“您至于怎么损吗?人家好好的萌动,怎么到你那就成了思春?”
盛谨言坐下翻开文件,冷嗤,“你今年二十五了吧?还萌动呢?”
何森挠了挠头发,“我比柯炀,陈威有用,他俩连萌动都没有。”
盛谨言扫了一眼文件,旋出钢笔,“嗯,他俩早过了青春期了。对了,你去问问彭爷爷,这两天盛家那边人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