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挂了电话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唐沉,“唐沉,你回宁都安排一下戴露的解约事宜。”
唐沉免提接起的电话,他听到这,看了眼正坐在他对面哭的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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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下嘴唇,“肖总,绯闻的事情是戴露被人故意整的,我知道这事儿给你带来了麻烦。”
唐沉硬着头皮说,“但这事儿不能埋怨戴露,对吧?”
“不是这个事儿,”肖慎捏了捏眉心,“我最讨厌女艺人对我揣不该揣的心思,戴露犯了我的忌讳。你让她过来,把她买的酒拿回去。”
“我肖慎从来不喝目的不纯女人买的酒,”肖慎冷嗤,“我嫌恶心!”
戴露听此赶紧摇头,她不想解约更不想被肖慎封杀,她赶紧求饶。
唐沉笑了笑,又说,“戴露在我房间,我正在骂她,她说她知道错了,可那瓶酒是时经理买的,她想借花献佛讨好肖总。”
肖慎听此,挑了挑眉尾。
唐沉见对面没了声音继续说,“肖总,你不要小看了现在初入职场的小姑娘,她们为了前途,可是很会做人的。”
肖慎仰靠在沙发上,嘴角上扬了,“你说完了?”
唐沉一顿,“呃,怎么了?”
“唐沉,我的总统套是你开的吧?”肖慎冷嗤,“回宁都后,你和戴露一起解约,挂了。”
唐沉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哪知道一句谎话暴露了一切。
谁有能想到年入百万的公关经理时蔓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呢?
别说价值五万五的红酒,就是五十五的二锅头,她也要考虑一下。
肖慎挂了电话,心情一点也没好。
显然,戴露送上门的事情和时蔓没关,但是时蔓对他的态度却是一目了然。
肖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盛谨言。
夜已深沉,盛谨言迷蒙间看了眼睡在一旁的容琳,他拿过手机一看又是肖慎,他刚要接起,肖慎却挂断了电话。
盛谨言轻嗤,“这孙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关了手机,将手机扔在一边。
盛谨言侧身看了会儿睡熟了的容琳,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将容琳拢入怀里,他再次进入梦乡。
而房间内的肖慎觉得找盛谨言倾诉也没必要,显得很矫情。
毕竟,时蔓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