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一天过得有点乱,盛谨言说他像是在做梦,她又何尝不是?
这时,盛谨言推门走了进来,“容容....”
他上前拉起容琳,“你歇会,让我抱抱。”
容琳被盛谨言抱进怀里,就听他又问,“你在晋城的家离容铭考试的考场远不远?”
“离晋江一中不远,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个学校考,”容琳挑眉问盛谨言,“怎么了?”
盛谨言心里在规划保护容铭顺利考试的事儿,嘴上却只字未提,“哦,我觉得要做好我小舅子的后勤保障工作。”
他哂笑,“他在哪考,我好定附近最好的酒店让他中午休息。”
容琳拍了拍盛谨言的脊背,“别白费力气了,晋城最好的酒店就在我家附近,除了离一中近,剩下离哪都不近。”
盛谨言亲了下容琳的脸颊,“那到时候再看。咱俩...要不要去睡个午觉?”
容琳脸红,“你今天还不嫌丢人?你在肖慎那丢了大人了!”
“老秦说老肖去机场赶飞机时,鞋都跑掉了,”盛谨言闷笑,“老肖遭到反噬了。”
盛谨言抱起了容琳往主卧走,“单纯睡觉局,容容,工作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
容琳圈着盛谨言的脖子,“你这张嘴。”
盛谨言挑了挑眉尾,笑容恣意,“养精蓄锐,晚上的体验感更重要。”
容琳,“......”
另一边,秦卓开车回律所。
见前面有点堵车放慢了车速,结果刚一慢下来,车后就传来一声闷响。
他停车回头一看,他被追尾了。
秦卓靠边停车,下车后去查看自己的车,发现追尾他的车是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贴着一个实习,后面的玻璃上也贴着一个实习。
他微微汲气,“啧...女实习司机。”
顾瑄盯着秦卓宾利的车标愣了会儿神儿,她吞咽了下口水,心里在想要是保险不够赔,她最近接的案子是不是就白干了。
秦卓剔了一眼甲壳虫,见司机没有下来的意思。
他走过去拍了拍车窗,“你不下车吗?”
顾瑄透过车窗看到了秦卓那张英气又棱角分明的脸庞,她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深呼吸,小声嘟囔,“怎么会是他?”
顾瑄推门,秦卓听到开锁的声音后退了两步。
他见下车的人竟然是盛谨言发的照片里的女人,也是他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女人,还是放了他鸽子的相亲对象——顾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