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瞪了一眼跪着的两个人,“还不赶紧滚,把嘴巴管严了,今晚上的事儿要是说出去,我饶不了你们。”
两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走了。
白烨瞪了白芷蓉一眼,冷嗤,“爸,看盛谨言这个意思,他是不会跟芷蓉在一起的,还是让她抓紧靳少霆吧!”
白振辉问白烨,“盛谨言说的靳少霆和他的那些恩怨是真的吗?”
“是,”白烨觑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流泪不止的白芷蓉,“前一段时间靳少霆挂了声明热搜,就是在搞那个叫容琳经理,想破坏盛谨言的融资。”
白振辉点了点白芷蓉的脑门,“好好的一副牌被你打了个稀巴烂,你个蠢货,到底是小门小户女人生的孩子,愚蠢又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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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烨听此,扯了扯嘴角。
白芷蓉听此愣在了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而白振辉却说,“去给靳少霆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就说你为了帮他被盛谨言折辱了。”
白烨轻蔑地瞪了一眼白芷蓉,“芷蓉,赶紧去,别惹爸生气。靳少霆今天不来,你晚上也别睡了,后面跪着去。”
白芷蓉站了起来,揩了把眼泪往房间走。
盛谨言走出宜兰公馆后,一脸的神清气爽,跟在二人身后的柯炀和何森在那小声的叽叽咕咕。
何森说,“见识到我老板的炉火纯青的阴险演技了吧?”
柯炀点头,“没想到盛总也会有这无情小白莲的时候,阴狠里还自带茶里茶气的气质。”
何森却很是得意,“我最近也在不断地提升自己,跟在我老板身边没有演技傍身是不行的。”
柯炀偷偷的笑,“人生疾苦啊,何森!”
秦卓看着盛谨言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却突然转身对何森和柯炀在说什么。
盛谨言睨了何森和柯炀一眼,“羡慕就学着点,叽叽歪歪地在背后议论我,皮痒?”
柯炀赶紧摇头,盛谨言在白家的那一刀不仅落在了那男人的手背上,也落在了他的心里,以后他要继续恭敬盛总就像恭敬他家秦律一样。
肖慎勾着秦卓的肩膀,“看来阿言是兵不血刃啊?”
秦卓浅笑,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手机,“打个赌?”
肖慎嗤笑,“赌什么?赌容琳知道他私入白芷蓉香闺会不会被罚跪搓衣板?”
秦卓无语,“你这脑回路啊!”
“我赌你明天会帮容琳搬家,”秦卓抬头看了眼走过来的盛谨言,“而我却要替他跑腿去医院!”
秦卓又说,“我要是都说中了,你明天请客吃饭外加替我相亲三天,怎么样?”
肖慎挠了挠眉尾,“这哪跟哪啊?”
而后一行人,上了车准备返程。
白芷蓉回到房间内,她直接拿起了电话,没有抑制情绪地将电话打给了靳少霆。
她越哭越凶,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会让靳少霆更加心疼她,他才会深夜赶来。
不然,在白烨煽风点火下,白振辉是不会饶了她的。
白芷蓉看了一眼自己梳妆台上女人的照片,只有抱着小时候的她端坐在那的样子,脸却是模糊不清的。
她有记忆时,这个女人就和白振辉离婚了。
白芷蓉和大哥白焜与二哥白烨不是一母同胞,他们的母亲去世后,白振辉才娶了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