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着说,“他俩舍出一个,你喜欢的姑娘就和他俩跑没影了。”
秦卓捏了捏眉心,转头对封子玉说,“这回你知道阿言这人既坏又损了吧?”
肖慎白了盛谨言一眼,“小伙子,不要太嚣张。你那‘双河节流’的大项目可是我给你运筹的,小心让你难以复通。”
盛谨言,“......”
他突然觉得下腹一紧,随即端起桌子前的红酒杯,“二位哥哥,小弟冒失了,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盛谨言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干杯了。
容琳和时蔓都没听懂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
而后,时蔓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继续本着把之前赔的那顿饭吃回来的决心,专心干饭。
倒是容琳不明所以地看向盛谨言,“你的那个项目,肖慎也投资了?”
秦卓和肖慎听到容琳这样问两人都笑了,等着看盛谨言的笑话。
盛谨言伸出胳膊拢着容琳的腰肢,“他俩现在的状态,连投资这项工程的资格都没有。”
秦卓,“......”
肖慎,“......”
秦卓轻嗤,“但我是这个工程项目的半个监理方,‘法务和后续赔偿’问题我要实时跟进。”
盛谨言听得眉心一跳,合着这意思就是他结扎手术出现了医疗事故,秦卓等着给他做赔偿流程?
肖慎听到这,也笑呵呵地说,“我是这个项目的乙方就是我找的,算是掌握了甲方盛谨言的命脉,到底是用正规专项的乙方还是莆系田系的,都有待我再考量。”
盛谨言,“......”
他突然间觉得兄弟处得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儿,没有秘密可言,因他不想让容琳知道这件事儿,有心理负担,所以能给他签字和陪护的也就剩这两货了。
不明白三人打的什么哑谜,但是乐得看笑话的封子玉看到盛谨言拿着酒杯再次起身。看书喇
“我被你俩拿捏得死死的,为了项目成功,我再敬两位哥哥一杯。”
说完,盛谨言又干了一杯酒。
秦卓和肖慎笑着跟了一杯。
容琳拉了下盛谨言的衣袖,“你是不是喝得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