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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慎,“......”
时蔓没想到肖慎这么不懂怜香惜玉,或许她也不是温香软玉,不值得怜惜。
她推了推眼镜,尴尬地说,“我不冷,光着脚更舒服。”
盛谨言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惋惜地嗤笑,“啧啧,老肖啊,你这辈子也就是个打光棍的命数,就别妄图逆天改命了。”
说完,他转身往里走。
肖慎冷冷地剔了盛谨言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就你话多。”
他弯腰把秦卓的拖鞋拿了出来,穿在脚上,然后将他的拖鞋踢还给了时蔓。
肖慎说,“穿上吧,别再着凉。不是说女生手脚冰凉容易经常跑厕所嘛?别影响你以后工作。”
时蔓,“......”
她恶狠狠地瞪了肖慎一眼,内心早已万马奔腾,却见肖慎跟没事儿人一样,换好了鞋阔步去了的客厅。
时蔓一整个大无语,骂骂咧咧地嘟囔,“要不是为了我的那三斗大米,老娘才不给你这种大傻叉卖命呢!”
“一看就是老肖家的祖坟埋错了地方,肖家才生出像肖慎这样的大傻子,”时蔓嘴唇都没动,但是挤出了好多的肺腑之言,“我都替肖家列祖列宗惋惜,多好看的一男的,竟然没长脑子。”
忽而,肖慎倚着墙壁剔了时蔓一眼,“你不进来,在那嘟嘟囔囔地干什么呢?”
时蔓转过身讪笑着说,“我在求雨,希望宁江水早日滔滔不绝。”
肖慎,“......”
他看时蔓从她面前经过,忍不住补了句,“愚昧,科学抗旱要人工降雨。”
而后,传来了盛谨言的笑声,那声音清朗中透着戏谑,戏谑中带着嘲讽。
时蔓歉意地看向目睹和听到了全部对话的盛谨言。
她苦笑着说,“盛总,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肖总公司工作赚钱也挺不容易的?”
盛谨言笑着点头,“时小姐,感谢你和肖卓远董事长共克时艰,你辛苦了。”
肖慎黑了一张脸走了过来,“盛谨言,你找锤?”
容琳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发现盛谨言和肖慎像孩子一样在打闹。
盛谨言脸上的笑容像四月里的春日暖阳,明媚灿烂。
而机场内,靳少霆还在焦急地等着白芷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