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眸色阴沉,“他欣然接受。”
秦卓暗暗地汲了口气,“要不你换家机构再做个鉴定?”
“我和他没有必要做,”盛谨言冷声说,“他和别人却很有必要。”
秦卓神色骤然变了,他拍了拍盛谨言的肩膀,“不能吧?”
盛谨言将抽到一半的烟按死在了一旁的垃圾箱上,“我合理怀疑,没什么不可能的。”
秦卓的心骤然地聚在了一起,他阔步上前拍了拍盛谨言的脊背,“阿言,肖慎虽傻了点,但对你没话说,和你是一家人。”
盛谨言笑容恣意,没有丝毫不悦,“又可怜我,那你呢?”
秦卓轻嗤,“你太畜生,他太傻,我和你俩做家人,我挺累的。”
盛谨言,“......”
盛谨言心情大好,嘴上却骂骂咧咧的。
片刻后,他才反驳,“我才是最累的,为你俩的终身大事愁得整夜睡不好。”
秦卓剔了一眼盛谨言,嘲讽,“你是想容琳想得睡不好吧?”
盛谨言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轻声嘘,“别让她听到,我怕我晚上扑空。”
秦卓表情一滞,他笑问,“和好了?”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有待晚上验证。”
秦卓长吁了一口气,“我怎么和你这种畜生成了兄弟?丢人!”
盛谨言也不恼,反而胳膊搭在秦卓肩上放肆地调侃,“家人面前,我无需掩饰,我就是想要她,都快想疯了。”
秦卓心里替盛谨言高兴,嘴上却转了话题,“说正事,你找我来干嘛?”
盛谨言拿下胳膊,双手插在口袋里,“容琳的论文被偷了,我觉得是她身边的人做的。”
他抬眼看了下里面,“时蔓和她住一个宿舍,嫌疑最大,我邀请她陪容琳去我那准备答辩。”
秦卓看了眼手表,“刨除你重要的晚上,你给我的时间是不是少了点?”
盛谨言摸了摸鼻尖,“够用,男人该快的时候是可适当快一点。”
说完,他笑得格外灿烂,笑得像看笑话一样。
秦卓脸色铁青,提步准备走,“嘴这么损,你还指望我帮你?”
盛谨言见此觉得玩脱了,赶紧拉住了秦卓,他嬉笑着说,“别走,我嘴欠了,下不为例。”
他又说,“还有一个人嫌疑更大,就是柳雅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