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琛讥讽的笑笑,“白芷蓉要是跟你结婚,你早就心甘情愿地入土了。”
盛谨言笑了笑,依旧看不出多余表情,心中却在想原来他的外祖家也知道白芷蓉这人,那么阮静怡之前不远万里地来插手他的事,显然还是因为利益。
她或许也想不到她遗弃不要的儿子手里会掌控百亿资产,而百亿资产还在以良好的态势增长。
盛谨言吸了口烟,没再说话。
阮琛又问,“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犯病?”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前几天在国外有一次,后来做了心理辅导,没事了。”
阮琛无奈地摇头,“白芷蓉给你做的辅导?”
盛谨言没说话,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容琳留下的牙印,放下了衬衫的衣袖。
“阿言,你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想让你去国外看看她,”阮琛见盛谨言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你可以顺便去找白芷蓉,也看看你妈,这样不好么?”
盛谨言抬眼间扯出一丝蔑笑,“表哥,你知道阮家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只搭理你吗?”
阮琛微微一怔,“因为我们年纪相仿。”
盛谨言摇头,“不是,是因为在我发达之前,你是阮家唯一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说完这句话盛谨言起了身,他拍了拍阮琛的肩膀,“好好做你的新郎官,不要在我面前,再替阮静怡说一句话。”
他顿了顿,“她不配,我也不想和你翻脸。”
阮琛垂下了眉眼,他知道他姑妈对盛谨言的伤害远不止离婚,抛弃他那么简单,他嗫嚅片刻才说,“阿言,你还年轻,我真的希望你幸福。”
盛谨言扯出一抹淡笑,想起了容琳的样子,“我会幸福的。”
他没再多说,阔步走了。
盛谨言再进门时,碰到了容铭,容铭扫了他一眼,目光清冷而有敌意。
盛谨言下颚紧绷,“嗯,有点狼性。”
洛瑜看到容铭后热络地不得了,一会儿拿喝的,一会儿拿吃的,一会儿邀请他去她房间坐。
容铭冷冰冰地都拒绝了。
这时,容琳走了过来,盛谨言两手插在深咖色西裤口袋里,他白衬衫没扎领带,敞着领口,潇洒风流的模样,而容琳咬他那口留下的浅痂还若隐若现。
他修长的脖颈上的喉结很是性感,锁骨线条下可以看出肌肉壁垒的分明感。
盛谨言恣意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容琳,嘴角的笑容像是烙上去了,抹不掉。
洛简见此,倒吸一口冷气,小声地对身边容琳说,“我怎么觉得盛谨言此刻在色诱你,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容琳觑了盛谨言一眼,他浅笑间摸了下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