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盛必行是真傻还是装傻,每次盛阔出事,盛必行就会找他帮忙。
上次在练车场,盛阔找人要作了他,盛必行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问他一句,完全不关心他是不是还活着。
盛必行就算是嫌弃他盛谨言,也应掩饰一下,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盛谨言将烟按死在了烟缸里,瞅了瞅外边,想这肖慎倒杯水倒哪去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他起身去茶水间找人,刚路过两个工位,就看肖慎拿着水杯在那看陈威和时蔓吃榴莲。
盛谨言抬眼看了下那办公室的门牌——首席秘书。
那是陈威的办公室。
肖慎看得专注,表情还意味不明的。
盛谨言见此,阔步过去往前探身过去,声音低沉,“我怎么觉得你思春了?”
肖慎被吓了一跳,转头怼盛谨言,“你是鬼啊,走路没声音吗?”
盛谨言避重就轻,言语直接,“你还有偷窥这癖好?”
“我...我是要罚他俩的款,我在取证,”肖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片刻后,他又平静无波地说,“我的公司严禁吃榴莲,他俩这是顶风作案。”
盛谨言舔了下嘴唇,冷嗤,“你当你这是衙门?你罚款属于乱收费,不受法律保护。”
肖慎把水推到盛谨言手中,转身往办公室走,“我回头就把‘不准在办公室吃榴莲’这一项写到公司员工准则里去。”
盛谨言喝了一口水,笑得恣意,“那万一陈威和时蔓以后吃苹果,吃香蕉,吃西瓜...你都要改一次准则?”
肖慎不耐烦地回头,“这和吃什么有关系吗?”
盛谨言,“......”
他低头偷笑,“嗯?那就和吃的人有关系?”
肖慎,“......”
盛谨言说完,笑容玩味地越过肖慎径直往回走。
这时,秦卓的电话却打了进来,“阿言,在哪呢?”
盛谨言说,“我在老肖的传媒公司,一会儿去假相亲,怎么了?”
秦卓听此,笑着打趣,“非要老肖陪你去?”
“他选的人,他得去盯着,”盛谨言回头看了眼想事的肖慎,“我这么招人喜欢,惹到烂桃花,容琳会伤心的。”
秦卓翻了翻手中的照片,嘴角上扬,“容琳都不愿意搭理你,还肯为你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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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嗤,“异想天开也是种病,阿言,你该吃药了。”
“少贫,”盛谨言被说得不自在,“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