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律师,做事说话要凭借证据。
而盛谨言是病患本身,处在事件的中心,他当局者迷,至于肖慎,不提也罢。
盛谨言看向了窗外,他不知道秦卓此时想法竟然和他惊人的相似,他这次送白芷蓉回去,也是想调查探究一番白芷蓉的“心理学”。
不多久,到了容琳的研究生宿舍的门口。
盛谨言先是下车去数窗子,数到容琳居住的那一间,里面漆黑一片,显然容琳和时蔓都没回来。
时蔓是肖慎传媒公司的公关经理,应该在加班,那只能说明容琳这个时间还没回来。
盛谨言又坐到了前排的副驾驶,对柯炀说,“秦律的宾利太扎眼了,你往后倒车,离门口远一点。”
秦卓明白盛谨言是怕容琳发现他,进而更加不高兴。
柯炀笑着倒车,嘴上笑问,“盛总,离得太远了,你能看清容小姐吗?”
秦卓忍笑,指了下盛谨言前面的储物格,“阿言,那里有望远镜,柯炀偶尔用来盯人。”
柯炀点头,“对对,盛总,你用望远镜一定能看清容小姐。”
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脸色阴狠,上手拍了下柯炀的后脑勺,“长脾气了,敢取笑我?”
柯炀揉了下后脑勺,心想明明是我家先生先取笑你的,你怎么不打他?
秦卓看了出好戏,而后闭目养神。
盛谨言调整下座椅,一瞬不瞬地盯着容琳会经过的那个路口,心跳都在加速,
他太想念她了。
没有人知道他想容琳想到失眠,却不敢联系她的挣扎与痛苦。
盛谨言在心中反复揣测他一会儿若是去见容琳,可能有的结果,他在心里预演了几次,结果都是不欢而散。
这时,秦卓的电话响了,他接起,“嗯,知道了,辛苦了。”
盛谨言回身问,“盛阔上钩了?”
秦卓点头,“他是真没品,不过,跟我们更没关系了。”
盛谨言转了一下秦卓的话,“他不会越过二叔直接和造A货红酒的厂子对接了吧?”
秦卓挑了挑眉,“没错。”
盛谨言冷笑出声,“你设好陷阱都不用往里撵他,他自己就钻进去了,唯利是图。”
秦卓往前凑了过来,“阿言,你是真幸运,盛家这酒囊饭袋都不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