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剔了秦卓一眼,“火烈鸟?”
秦卓点头,“嗯,成群结队的!”
肖慎一听这又不是好话,又说,“你玩不起,是不是?你还不是单着?”
“我是玩不起,”秦卓毫不避讳扫了一眼肖慎的腰部以下,“但我会玩,不像你根本不会玩,这是硬伤。”
盛谨言将车停在秦卓和肖慎面前时,他俩正在打闹。
两个在上流社会混得风生水起的男人在打闹,像极了高中生。
这让盛谨言有点无语,“出了这个门,咱能装作不认识吗?”看书溂
秦卓和肖慎整理下衣服,双双白了盛谨言一眼。
“我看你是真不想知道容琳的事,”肖慎正了下领带,“上杆子的不是买卖,秦律咱走,咱俩和盛总从此陌路了。”
盛谨言冷嗤,“你能不矫情么?”
他在容琳那吃了瘪,心情不佳,着实没心思跟他俩闹。
秦卓见盛谨言贫嘴的斗志都没了,就知道他刚才又受挫了,“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很快,三人在一茶艺馆坐定。
秦卓将从洛简那知道的容琳对男人有抵触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很多容琳患有皮肤饥渴症的事情。
最后,洛简是这样和秦卓结束关于容琳的谈话的——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才能治愈,可我希望容琳可以被爱她的人治愈,我希望那个人尽快出现,让她不再无依无靠。
听完秦卓的话,盛谨言心里像压了一个大石头一样,一口气噎在那里,让他十分难受。
他将自己陷进了沙发里,回想着和容琳相处的点滴,他确定她并没有排斥过他的亲吻和拥抱。
想到这,盛谨言心中一喜,难道他就是她情感上的那个例外吗?
这时,就听秦卓又说,“呃,阿言,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肖慎那样好骗,洛简认定我喜欢容琳才跟我说了这事。”
肖慎,“......”
他心里的想法就是秦卓这话是瞧谁不起呢?
盛谨言,“......”
秦卓看两人眼神不善,又解释,“主要是洛简和容琳在晋城看到了我送打架斗殴进警局的新闻报道。”
他勾了勾嘴角,“你又没出镜,洛简就认定是我为容琳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