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是不想嫁我儿子,那这钱······”
蒋老太泣不成声,颤抖着手去拉丁香兰的衣角,苍老卑微的样子让人唏嘘。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再者丁香兰平日的行为大家也是看不惯,纷纷指责丁香兰:
“香兰啊,你也认了花过人家钱,怎么这个态度?”
“香兰啊,大娘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又是看电影,又是牵手的,不结婚你这是想做什么?”
“赶紧把钱赔给两个老人家,乡下人存些钱不容易!”
“香兰她妈,你快管管,你这让我们这条街的女孩以后怎么办?”
周围人的议论声像针扎一样刺痛着丁香兰,有人指责,有人劝说,让她只想躲回家去。
丁香兰母女急的汗都出来了,嘴唇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粮站职工服的中年男人挤了进来,急促地说:
“让让,谢谢,让一让!”
原来是有人去粮站把丁香兰她爸叫回来了。
原来是有人去粮站把丁香兰的父亲找来了。
丁父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眉头紧锁,大致了解情况后,觉得在街上人多眼杂,便想先将蒋大庆一家带回家再说。
然而,蒋大庆却不愿意,他深知人多势众的道理,只有这样才能逼迫对方妥协。
丁爸无奈地瞪了女儿一眼,心中暗暗权衡,是将女儿嫁给这个地痞无赖,还是花钱了事。
可是,女儿养这么大,长得如花似玉,怎么能随便赔给这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