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峻楠挂了电话,夏沣满心忐忑,小心翼翼地问,“楠哥,外公外婆他们?”
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夏沣也是从小经常在盛家这边玩的,盛家老两口也是看着他长大,他更是跟着妹妹叫的外公外婆对他来说,这就是自己的亲人。
要是因为自己老人家出了什么事,还有渺渺,他真的万死难辞其咎!
盛峻楠承认自己不可避免的有些迁怒,但也不会夸大其词去加深夏沣的愧疚。
“医院检查血液里确实有药物残留,多用于精神方面,还好时间不长,发现及时,好好调理对身体影响不大。”
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只要人没出事就行,无论让他做什么都行,他以后是绝不敢再引荐什么人了。
然而,一想到妹妹夏渺渺也身陷险境,他的心又像被一只无情的铁锤狠狠砸中,渺渺才是那个混账的主要目标。
夏沣猛地抬头,目光死死盯着二楼,恨不得将那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那现在带渺渺去医院?”
夏沣不敢拿主意,询问着盛峻楠。
盛峻楠沉默片刻,显然有犹豫挣扎。
然后冷冷地说:“先报警,然后去医院,所有人都去。”
“报警?那不是太便宜陈修竹了?”
就算被抓到他下药,能判几年?
盛峻楠:“那你准备怎样?非法囚禁?”虽然自己也想过,他拍了拍夏沣的肩膀,笑了笑,“想要一个人不好过,办法多的是。”
昏迷中的陈修竹感觉自己的脖子更痛了,然后陷入更深的黑暗。
与此同时,夏沣的父母也和弟弟弟媳匆匆赶到医院,一路上和弟弟一家道着歉,到了医院焦急地向盛柏一家道歉赔礼,态度诚恳,毫无推诿之意。
两口子是好人,不可能以夏沣也不知情为由推诿。
面对着妹妹夫家大伯哥一家人的陈恳道歉赔礼,盛柏两口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人家也不知情,请人来也是出于好意,也是全家同意的,自家还做了背调。
万幸的是,两位老人身体并无大碍,否则这亲家关系怕是难以维系了。
盛柏婉拒了夏家父母留下来照顾的请求,但同意由他们准备饭食,以缓解他们的愧疚不安。
夏渺被带着去了医院,以之前体检有一项检查仪器出了问题为由,全家都要再做一次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