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嫁人的是她和那个人的女儿,她和摄政王的关系也瞒不住,若是在女儿嫁人时,摄政王再大张旗鼓地送重礼,她不敢想象他人背后会如何议论亡夫。
她已经对不起他了······
见安佑光似目光黯淡,她轻拍男人的手臂,“是我对不住你,太在乎世人目光,不让你送那些东西,你私下添些妆,可好?”
手掌转下,轻拉肘部袖子,“王爷,怜惜怜惜我,可好?”
安佑光没法对着夏渺冷漠,他不能否认对前头那人的介意,可不会把情绪发泄到夏渺身上。
也不再说起南宫思的婚事,忽而提起,“南宫家、上官家你准备如何?”
夏渺呼吸一窒,单提起任何一家她都会想是何意,可这两家一起,再加上身边的暗卫,自己极其差劲的掩饰功夫······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怎么向安佑光解释自己恨意的由来,还是说再以梦境为借口?
安佑光再是聪明不过的人,他虽也好奇心上人的事,想知道她是不是被苛责过,可也不会逼着她做不愿意的事,不想听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由是一回事,更不想她不悦。
他不问缘由,只问:“你想让他们怎么样?阖族远离京都?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