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这个方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中原那边也是这样的吗?”
林舒挠挠头,“嗯,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可以这么做。”
军医也看到过林舒弄出来的东西,前几天夜里,送回来的伤兵,没有一个铁甲军,所以他相信林舒说的方法。
随即让营帐里的人按照她的吩咐,就近架起了几口锅,还是让人多准备了木桶,全都装满水,以备不时之需。
告别军医后,林舒又在部里转悠一圈,想起上次做的羊油皂。
算算日子,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应该能得到个大概得结果。
带着顿珠去了做饭的地方,打开器皿,
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果然和以前不同了,已经有些发硬。
突然,林舒一拍脑门,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之前用的碱是经过提纯,而这个是天然的,时间上肯定会不同。”
现在找到问题所在了,那么接下来再等等就好。
林舒用小刀抠了一点羊油皂,兑点水双手揉搓,不一会起了一些小泡沫。
“顿珠,你看。我们做成了。哈哈哈。太好了。”
一边的顿珠看着也高兴,
“大妃,你先前说这东西可以洗衣服,要不拿奴才这块帕子试试?”
“行。”林舒接过她的帕子,湿水在手中揉搓,很快帕子的泡沫就更多了。
忙完一切,回到营帐的时候,颜烈已经在等她了。
“舒儿,你去哪儿了?”
林舒轻轻一笑,“我出去转转。你们今晚聊的怎么样?”
“我们后天一早就出发。”
“嗯。一切小心。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林舒想说些什么,可胸口像是有什么堵住一般。
他们这里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利用自己所学去帮助他。
晚上的颜烈,异常温柔,没有平日里的发狠。
情动之动,还是喜欢在她耳边骚里骚气的说话。
总是惹的林舒想要张嘴骂人。
一室风光无限好,动人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第二日,林舒整个人就像被车子辗轧过一样,
一连几天的高强度,有些受不住了。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