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榭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像个男人站出来才显诚意:“余曼,你和封逸解除关系吧,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
余曼没睡醒,脑子反应半天才回过来:“曾榭,你不会以为我昨晚跟你发生关系吧?你喝醉后,我去了医院,齐暮可以证明。”
曾榭看向齐暮,余曼去了医院,他刚开始怎么不说?
齐暮是来看戏的,没想到自己成为戏中人,他无辜地说:“我,谁知道是不是你对我兄弟干完事再去医院的,你去医院中间隔了一小时。”
余曼开口:“去医院来回二十分钟,我在房间待了十五分钟,我们喝酒我们也用了点时间吧,除非你承认你时间短。”
齐暮后退,坐在沙发上吃瓜,曾榭这个人一直为余曼守身如玉,他也不知道曾榭具体多长时间。
曾榭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行不行自己清楚。
余曼了解他,觉得自己说话是有些过分,开始找补:“我不会吃窝边草,特别还是封逸的朋友,我这人还是有点底线的。”
曾榭看着她,不像撒谎,这个时候她也没必要撒谎,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亲她的画面。
她还说,可以给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余曼双手放在胸前:“解释清楚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带上常瑶,我继续睡。”
她退出房间,曾榭走到门口,看到有个男生和她并排走,他攥紧拳头,想冲上去,却被齐暮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