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过了好几十年样貌不变才意识到自己与别人不同。”赵乐知信誓旦旦与斯年说道。
“斯年又不相信我了。”赵乐知嘟嘴娇嗔道,小脸在斯年胸膛磨蹭。
斯年肯定又受不了了,不住地说道:“相信相信,斯年当然相信娘子。”
“只是这李开元如此行为,是否是皇帝授意?”
“我也不知,李开元只听从皇帝行事,应该不会擅自行动,想必皇帝多少也知情。斯年,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哎……”斯年只是叹气:“今日那火实在巧合,我们能逃脱也实属侥幸,往后……”斯年摇了摇头。
“那火是我让小许放的。”
斯年再次瞪大了双眼:“所以你早有准备。”
“嗯,自从前两年那几个混混把我们当街拦住,我就预感不妙,这次回京就找到了小许,不管我们到哪里,他其实一直跟着我们,暗地里帮着我们。我日常随身携带迷药丹丸,看见他们围住我们,便与刀片一起放在了手中,还好他们急着绑我们,并不曾检查我的手里有没有抓着东西。”
斯年稍加思索便理清了来龙去脉,包括在车厢内他从昏迷中醒来。
“娘子真是未雨绸缪,若不是娘子提前准备,这次我们恐怕生死难料。是我疏忽了。”斯年自责道。
“哪里怪得上斯年,我也只是担心多做了一步罢了,我就是想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指使那几个混混,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现在搞清楚了,想要脱身也是很难!恐怕还会连累家人!”赵乐知哀怨道。
如果只有他们二人,浪迹天涯,李开元一时也不会找到,只是斯年的子女都已成家有了妻室子女,都在京中,就怕李开元拿他们做威胁,逼迫他们现身。
“我们还是离开京城吧,越远越好,我们与孩子们也不要再联系了,李开元找不到我们,为难孩子们也是无用。”
“只能如此,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一边,李开元沿途找到几个昏迷的手下,又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手下迷迷糊糊被同伴叫醒,看见李开元正在暴怒,大气不敢出,连忙磕头谢罪:“小人有罪,大人开恩,小人有罪,大人开恩……”
李开元一脚踢在那人肩头:“连两个绑住的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