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师府上大门已经贴了封条。路过的行人都唏嘘不已,明明已经大富大贵,却非要冒险去争那不该有的财富,人心的欲望无穷无尽,若被它掌控了,人生从此便入了魔道。
晚上飞羽回来时,于小安问他:“那刘栖梧怎会有你发簪?”
“谢太师四子与刘栖梧交好,一直想在刘栖梧面前表现,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信封与发簪,他知道刘栖梧心中对你念念不忘,便偷了发簪,刘栖梧看见你张贴的告示,便拿着发簪想拿捏你欲对你图谋不轨,还好我到的及时。”
赵飞羽抱娘子入怀,收了又收,紧了又紧,仿佛怎么抱娘子都感觉不安全。
“他们二人现下都在狱中,口供一致,他们并没有参与走私案,定不了大罪,但是那刘栖梧冒犯了你,我已交代了兄弟们,他即便出来也只有半条命!”
“原来如此!”这刘栖梧过去种种恐怕都是为了接近自己,我得让小妹对他死心。
“以后飞羽再也不离开娘子了,惦记娘子的人太多了。”飞羽想起当时情景还是感觉后怕,自己要是晚到一步……
“我也不要飞羽离开!”
第二日,于小安便把刘栖梧拿着发簪胁迫自己的事告诉了小妹,小妹起初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回味过来察觉出此人真是用心歹毒,继而庆幸发现得早,没有深陷进去。
“阿姐,还好有你劝我!”
“情窦初开被迷惑也属正常,不过小妹这么听劝,肯定不会因为执迷不悟而酿成大错。”
“小妹都听阿姐的!”
“那小妹觉得沈清河怎么样?”
“小妹说了都听阿姐的。”小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
于是,小妹与沈清河便订了亲,来年六月完婚。
因侦破官商勾结,捣毁盐贩走私案有功,飞羽升为锦衣卫指挥使。
到了来年六月,小妹顺利嫁入沈府,看着她与妹夫两情相悦,于小安心中也甚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