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那个病也有关系。
郁湫从淋浴间伸手去够浴巾,拿回来却听到了外面很细微的响动。
隔着水声传进他耳朵里。
郁湫有些害怕,用浴巾将自己裹紧了,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到卧室里的身影后紧绷的神经无端放松下来。
想起关野的话后,身体重新变得紧绷起来。
他不能被这张脸迷惑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危险分子,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
郁湫不安的后退,身体靠着冰冷的墙面,浴巾裹得紧紧的。
“监狱长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公事公办的语气,可是郁湫现在的处境实在显得有点被动。
男人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很冷,像是看着什么没有生命的摆件。
他就这样站在郁湫的卧室里,明明他才是闯入者,却一点也不心虚,面对郁湫的问题,不回应也不做出任何反应,在屋内看了一圈后,竟是直接离开了。
郁湫看着他走了,才手脚发麻的走过去锁上了门。
监狱长是不是也精神不太正常。
就算这里所有的地方都归他管,他也不该就这样硬闯啊。
郁湫安抚了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还没来得及休息,公共广播就开始提醒所有人到了吃饭时间。
监狱里的三餐是固定的时间,错过了就只能挨饿了。
郁湫穿好衣服,没有穿那身白大褂,太显眼了,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