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是什么?”
斐利尔斯怔愣了一下,很快缓过神来,抬眸望向郁湫。
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怀里的小人有多迟钝,察觉不到喜欢,连爱是什么都不懂。
斐利尔斯轻笑了一声,看着郁湫被冻的有些红的鼻尖,抱着他将他带回城堡里。
暖炉边,火光在他们身上描绘出暖色的轮廓,以斐利尔斯的体型他单手就可以轻轻松松抱住郁湫另一只手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郁湫窝在斐利尔斯怀里,身上被雨水浇湿的衣服被斐利尔斯脱下来了,他身上现在只穿了一件斐利尔斯的外套,很宽大,刚好盖在屁股下面一点,稍稍挣扎就会露出不该露的春光。
“湫湫,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看不见摸不着,只能感受。”
“感受?”郁湫抬眸看向他,企图在他眼睛中得到更确切的答案。
那个人教了他很多东西,唯独喜欢和爱,没人教过他。
郁湫睫毛不安分的时不时煽动两下,双手被斐利尔斯捏在手心,膝盖曲着。
“对,感受,喜欢,爱,都是可以感受到的,被爱着的人会感受到幸福,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每天都会是好天气。”
“湫湫,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幸福,你呢?”
郁湫眸子里显现出了些许茫然,幸福吗?
还没想好,脚心被冰凉的指骨按了一下,郁湫有些不适应的将脚缩回来藏在衣服下面。
“斐利尔斯......”
“还是想不明白吗?那可能是我做的不太好,湫湫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他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失落,郁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让对方伤心。
斐利尔斯在他心中是个很好的人,至少解开那些误会之后,这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对他好,在郁湫的观念和常识里,这样的人就可以放在好人的分类里。
可是有的时候斐利尔斯也会很坏,就像现在这样,手顺着他的衣摆钻进去,做些本应该在卧室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情。
“这样,你会讨厌吗?湫湫。”
斐利尔斯在他耳朵边上说话,温暖的气息扑在耳垂处,激起一片麻痒,郁湫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肯定红起来了。
问的什么怪问题,这让他怎么回答。
“湫湫......”见他不回答,斐利尔斯低声追问。
郁湫弓着腰,难耐的往他怀里躲。
“不......不算讨厌。”
“不算讨厌,就是喜欢喽,湫湫,你或许有一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