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找到了

消息的广泛传递带来了效果,是一响惊人的。本来大家对前面的杀人只是一些害怕和担忧,心里没有做坏事的人,坦坦荡荡,而做了坏事的人,急忙求佛拜神,只求能在看在自己已经知错就改的份上,宽宏大量放自己一马。

而现在知道,一个小孤儿,还只是个孩子,一个在他们看来在生死面前并没有做什么错事的孩子被如此对待。这完全改变了原来对这人的心态,大家全部对此人厌恶至极,极力声讨。

一时之间,这人的名声一塌糊地,所到之处都能听到大家唾骂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痛恨。

大家的多日来,紧张的氛围和恐慌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尽情的在说着自己对此事的不满,和对他们办事的不利的抱怨。

孤儿他身份本来就特殊,现在还非自然死亡,尤其是那名更夫,自从见过之后就不敢出来聚会。直到知道官兵们在到处宣传之后,就没再把严自己的嘴,也到处跟大家说,他本来就不是藏得住事的人,这下说的更加厉害

有人问了之后,其夸张的描述和恐惧的表情将此件事渲染的更为热闹了。

仅过了半天,那个人就再次动手,一个被断手断脚,挑断了手筋脚筋四肢瘫软无力,直接被人扔在了县衙门前,瘫在县衙前哀嚎时将大家惊洞,被出来查看情况的官兵们发现。

他们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此人的裤子是湿漉漉的,远远的都能闻到极大的尿骚味,而地下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手脚不规则的摆着,软绵无力,完全无法愈合。

县令过来一看就让人去请了医生过来,然后让人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大家看见之后的惊讶,虽说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可既然知道此人是无差别攻击,而且手段如此凶残,大家索性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都出来活动了,只不过不再去那些僻静无人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去一些热闹看得见的。

所以看到此人的时候,并且在处理他的事情的时候,周围早就围满了一堆又一堆的人,大家看着这个人指指点点。

医师为他诊断之后摇了摇头说告诉此人,手筋脚筋被彻底挑断,而且手脚的折痕干脆利落,完全没有任何恢复的可能。并且他的膝盖骨被打碎,如此后可能只能爬行着走,腿身下完全不再能用。

现这个治料是在审理案件的地方,县衙的大门敞开,门外的围观的,没有散去的百姓们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还有一事不太好讲,所以那医师只是偷偷的把县令拉到一边,告诉了他。县令听后,也是十分震惊。前面都是一刀毙命,将人杀死,怎么突然之间还送了个活的过来。

书生看着此人,越看越奇怪。长相普普通通,甚至带着一些猥琐。一双眼睛胡乱窜眼,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忍不住四处打量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老实。至于身上的衣服,倒是寻常人家干活穿的,破破烂烂并没有什么稀奇。

虽说此人情况严重,可竟然被扔到了县衙门口,县令就必须要管他,立刻升堂,其余人退在一边观听,而县令高坐高堂之上审问着他。并且因为他不能站立或者是跪立,所以是拿了把椅子扶他坐上去,然后开始了询问。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等两旁的士兵将威武喊完之后,直接一拍惊暗木问道。

那人一看开始询问,而且周围都是官兵,身后是百姓看着的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颤颤巍巍的开始阐述自己做过的罪孽。

原来那个孤儿就是他所杀害,那天半夜醉酒回去,正巧碰到了孤儿出来寻找吃的,他一时看不过眼,想要将他偷得吃的全部夺去,可那孤儿却死死抱着不肯撒手,还说这是这是救命的粮食决不能给他,求他手下留情。

可他那时醉酒,再加上赌场失意,身上赔了个精光,肚子半天没有吃饭,饿得慌。哪管这他说了什么,直接拳打脚踢,逼他必须要交出来,如若不交,就让他永远留在那里。

就在这时候,他还在狡辩,说自己并不是诚心想要让他留在那里,只是吓唬吓唬他,只要那孤儿将手里的吃的给他,他就会放他离开。可那小子油盐不进,死命的护着。

“我也不知道碰到哪里,突然就没了。我当时也吓坏了,过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突然流血,我也怕的不行,所以就连忙逃跑了。”

“老爷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您可要明察秋毫,如若有半句谎言,都将我天遭五雷劈。”那人说着还自己哭泣上,只是手没有办法动,无法给自己擦泪。可是他那丑陋的面容配着掉下来的眼泪,让人看着心里厌恶的不可思议

老百姓们在外面议论纷纷,大家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可怜,即将会是第五位受害人的人,居然是杀害了那乞儿的凶手。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不断的有人直接站在门口,对着里面骂。

多日来的情绪和无法找人对骂的憋闷,在此刻倾泻。大爷大妈们的战斗力极其强悍,那些嘴笨,不会说的人直接拿起菜叶子就丢进去,也不管扔不扔的到,就是一个劲儿的石子,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他身上。如此道德败坏,心肠狠毒的人不需要任何同情。

他还回头想要跟他们狡辩,不知道看什么,哆嗦着一对肩膀,回头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下体又不自觉的开始流出液体,脏了这一片的地。

“青天大老爷,我都说我都说,确实是我看那孤儿手里有吃的,一时之间起了心思,才错手杀了他。那确实,我对不起他呀。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要明镜啊。”说着还直往地上磕头,一声比一声重头磕在地上。皮都已经渗出了血,也不肯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