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失望透顶，“你还好意思说，他都已经说就这样算了。念着你过往的情分，念着你出为宗门出的力，只不过是想就此了结而已。可你们呢？看他心软，拿着他心软，一点一点的往他心窝子戳，往大家的心窝子戳。你是让所有人都对你失望才高兴吗？”

谁都看出来了掌门的心软，所有并不和他们俩多加纠缠，不然以那几位脾气火爆的性格来办这件事，林璋现在怕是都没有力气在这里为自己挣一条“出路”。

莫老当时把证据交出去，就宣布自己闭关就是不想看着事情的发生，可没办法，自己和林璋的师父有交情，放不下老友的嘱咐，还是过来了。

他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看他们每个人的反应，可事与愿违，即使自己在不想，也只有承认，林璋在不是孩童的模样。

依稀记得，尚且稚嫩的少年人在师父没了后的悲切和痛恨，他那时直接当着一众人的面发誓不为师父报仇此生都难以真正的快乐，他于魔教势不两立。

少年人的志气蓬勃，一夜就褪去了青涩，成熟了起来，学着大人做事的方法，办起事情来开始犹犹豫豫，思前想后。

他的为人处世越来越圆滑，越来越世故，他成为了一个大人，真正的大人。

莫老神色悲痛，如果那老头还在，这孩子怕是不至于此。

林璋：“莫老，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您知道的，我一向爱护同门，我没有想过啊。”

泪水？不，林璋的眼里早就没有任何一滴眼泪留存了，他只有痛苦的声音和带着崩溃的神色，告诉大家，他并没有，他的心是和大家在一起的。

掌门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知道这是莫老舍不得，念着旧情想留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