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一拳头砸在椅子上,身下的椅子瞬间碎成渣渣子,一阵风吹过来就不见了。
掌门连忙要起来,在后面站着的重山就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从角落里搬来一把新的凳子,放到苏烈的身后。之后就在苏烈旁边站着,好似等着在没有了,就近拿一把过来。
大家默不作声,几个老者还笑起来,互相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的嘴角翘起是为何事。
柳溪都有些怀念的眼神看着苏烈,欣慰,纵容,带着一些看不懂的情感,掌门居然也是同样。没有人对此发出意见,这好像才是苏老头真实的状态。
弟子们大多入门较晚,背着一巴掌吓得站立都比刚才笔直了不少,目视前方,屏息凝神的等待着。
苏烈锐利的眼神扫射在叶红锦和她站的周围,强大的气压直接就铺天盖地的降下。叶红锦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脸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似的流下来,最终抵抗不住,膝盖重重的砸向地面。
在周围的师兄师姐早就离开了这片区域,苏烈长老只向她一人发难,他们凭什么一起承受。
林璋如同感受不到,淡定的在椅子上喝茶,似是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一切。
叶红锦的味道更浓郁了,本就臭味只在她周围闻到,现在可倒好,满大殿都是,大家都有些嫌弃的捂着鼻子。有些当众就拿手在鼻子下面煽动,满脸不快的看着叶红锦那边。
林璋也闻到了,不得不起身,将一个小玩意扔到后面,臭味一下子就不再扩散,只集中在叶红锦的一小片地方。
在周围随时处理的人立刻点燃香炉,终于大殿恢复了清爽。
苏烈:“你有什么要说的?”
声音都带着灵力,虽有理智却怒火冲天,还有藏在最后的杀意,真正要宰了残害自己弟子的人意。
这话里谴责意味太过强烈,林璋一时半刻也不太敢回答,刚准备开口就又闭了起来。
叶红锦想回话,可庞大又不容反抗的压力使得嘴巴张不开,四肢里支撑的骨头都有一种破碎的感觉。肩膀坚持不住,双手向地面,整个人以一种四肢着地,屁股在脚腕处压着,像是狗狗坐着的姿势。
狼狈而不堪。
林璋叹口气,他身为师父不能一直作壁上观,默默无言。
顶着辐射在自己周围同样的压力开口,“苏长老,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家徒弟不对,可也要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我们也听一听她的说法在往后确定如何?”
苏老头明显不想搭理,龙傲天看了看,偷偷递给老头一个眼神,僵在这里就没办法往下面走了。
苏烈挥了挥手,叶红锦的压力小了不少,只是依旧不能站起来,嘴巴可以自由活动。
林璋:“有什么要说的就详细的告诉我们,大家都在这,不会随意冤枉你的。”
这话里话,还端着自己师父的责任的架子,假的让人没眼看。
叶红锦:“我知道了,师父。我当时确实做得不对,话赶话的,脾气就一下子顶到那了,心里最近有些不好受,就偏激了些。可叶离他是我妹妹,一直在我的底线上踩着,我前边都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好。后面有朋友看不下去过来帮我,也被她弄走了,我有错,他就没有错吗?”
没有一句是认错的态度,句句狡辩,一言一语都藏着不忿,语气带着冲和委屈告诉大家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被迫发声,自己是无辜的。
效果不错,最起码周围有些人都出现了犹。
龙傲天:“是啊,你是拿他当自家妹妹,当牛做马只配给你倒洗脚水的奴隶。叶红锦,我从不相信人会一瞬间良心发现,改掉自己十八年的思想。你在人间如何对阿离的,我只是不愿再掀开,免得阿离痛苦,可不代表你可以胡言乱语。”
叶红锦在这股视线下低着头,再抬起时眼泛泪花,“傲天,我虽在人间追求过你,可知道妹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