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相还会医术？”李玄歌眼眸微眯，能够摸出萧若霜身上的暗疾也就算了，还能如此快速治愈，力道这般刚好。

医术不是一般高。

她忽然想起自己封相那日回宫后，苟且询问是否要留下一点控制手段，自己点头了。

所以，小虞相一开始就知道了，难怪上朝之时没有干劲……

一时间李玄歌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感，头一日夜探相府之时，她一时心软，便顺手将衣柜里的东西处理掉了。

没想到不过是画蛇添足。

虞瓷含笑道:“略懂一点……”

第二天她就发现了自己衣服上少了那些东西，就猜到对方可能是暗处反女帝的组织，不管目的如何，至少手段造成的结果对她是好的。

所以后面才没有对这人设下防备。

否则就算没有高超的武艺，凭借知识，弄死一个古人难道还不容易？

两人眼神交锋一瞬，李玄歌率先败下阵来，因为心虚别开眼。

“之前居然没听你说过。”

虞瓷夹了一筷子菜，“我为何要和素未平生的人说那么多？”

她想试图激出这人真实身份，不然一明一暗，实在是讨厌极了！

李玄歌默，心中补道，不是素昧平生，是见了许多面。

在相府，在皇宫。

只可惜人心隔着远远山，难见难窥探，刨开血肉腹，不过一肉团。

两人都无法知晓对方所思所想。

三人之后的拼餐就显得更加安静，快速吃完快速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