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死了皇帝。

……

一爪子将青梅竹马的脖子捏碎。

……

……虞瓷看向面前救了自己后受伤的男子，将他拎起来丢下了山崖，任由碎石将他穿透，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够了！”

她低声暗骂，眼前的虚妄被破开，周围不过是一片漆黑的空间，手腕上捆着的一串师弟师妹们七歪八倒躺在地。

虞瓷飞快将几人唤醒，身后刚刚进入的入口处发出灼热的焱光，亮的似太阳。

“师姐，发生什么了？”

“师姐，我们刚刚是怎么了？”

周围的少年叽叽喳喳检查起自己的身体，那些幻境中的记忆一点点浮现，飞禽走兽，媒婆屠夫，他们扮演了一个又一个角色，历经一生又一生，那时光长的几乎让人恍惚。

入口亮光越发光亮，原本狭小的缝隙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身白衣的尊者目光混乱的锁定了虞瓷的身影，试图将她拥入怀中。

“阿瓷。”

被虞瓷一躲，女子身形一顿，眼中划过悲戚，抬起的右手空落地垂在身侧，朝着一众弟子平静道:“中都秘境有异，随我离开！”

虞瓷站在原地久久看向师父，跟着她离开了轮回数百次的幻境世界中。

秘境外，云沧海阁的长老们都来了，将自己的弟子领了回去，虞瓷跟在昆仑身后回到了太白峰。

一落地，昆仑便靠近给虞瓷做了检查，确认无碍后才松开手。

她勾起失而复得的笑意，温柔道：“阿瓷，为师…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虞瓷勉强勾起笑意：“怎会，我会陪着您，很久很久。”

“阿瓷…”昆仑的眼中藏着无限柔情，她伸出手轻轻抚上虞瓷的鬓角，将发丝挽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