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洛恒察觉到了她异样的眼神,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君九歌从不相信那些东西,可现在,她开始有点相信了。
阎洛恒轻笑了一声道:“没有啊。”
“离我远点。”君九歌没好气的命令他。
阎洛恒欲言又止,看着她走进房间,他没有追上去。
从他刚刚来这里开始,心里那个小人就开始暗示他,告诉他该怎么做。
这源于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白修言坐在酒吧靠墙的包厢里,偏偏有不识好歹的非要过去招惹他,“残疾人还来这消费?”
刹那间,一个警告的眼神扫向了对方。
男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的继续出言挑衅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当心老子把你的手也废……”话没说完,他的手就被抓住了,然后开始往一个方向转了过去,惨叫声由此引发,“啊啊啊!!”
“放手,放开!”
眼看着手腕就要拧成一百八十度了,他看着抓住他手腕的人,却挣扎不了,但还是出言不逊道:“你个死残废,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
拧住他手腕的人笑意盈盈道:“他可是白家的三公子,你最好想清楚了在说话。”
“白家?”男人顿时反应了过来,“那个白家?”
阎洛恒松开了他的手,他也很识趣的落荒而逃了。
白修言对他可没有半分感激之情,甚至都不想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