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对温黎是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们没了想法,温黎有。
那帮雇佣兵坚持没几分钟,便彻底失去战斗力全体躺在地上痛叫呻吟。
而打红眼的温黎这时将枪口转向了围观看戏的群众。
被酒精控制的温黎开始逮谁打谁。
酒吧彻底乱了。
这里离洲长府近,明令禁止动枪,他们要么赤手空拳要么短刀匕首。
这些东西根本近不了温黎的身,更伤不了温黎。
一时间酒吧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明智的,早早跑出了酒吧。
不信邪头铁的,没能跑掉的,通通领了一顿暴揍,这时候再想跑,已经迟了。
转眼,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沙发靠背上还挂了几个。
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夹杂求饶声。
躺地上装死的瑟瑟发抖,在金洲的他们什么场面没见过?还真就没见过一个挑一群的,不,这不是挑,这是单方面虐打!
太凶残了!
江应白从沙发上跌了下来,他爬起身晃着两条腿,乱七八糟地朝大门方向走去。
他走得晃晃悠悠,害怕得时不时回头。
死腿!
快走啊!
江应白像极了做术后康复治疗,费了半天劲,两腿都要走打结了才走出十几米。
忽地,他猛然感觉到一股凛然的杀意。
就在身后!
很近!
江应白两腿再也走不出一步。
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去,温黎杀神般赫然站在他三米远的地方盯着他,她一只手里还拎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气的壮汉。
葱白的五指一松,手里的人砸在地上。
砸出的响声让江应白头皮一麻。
“黎姐,我是你的小白白啊。”
“你不认识我了吗?”
江应白抖着嗓子轻声呼唤。
“黎姐?我是自己人,你好好看看我。”
“黎姐你清醒一下,你这个样子我害怕。”
“黎姐……”
温黎动了。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温黎,江应白惊恐无助地喊道:“黎姐黎姐不要不要不要……”
带着哭腔的数声黎姐也没能唤醒温黎。
江应白被一脚踹飞,眼一闭晕死过去。
温黎回头,目光扫过偌大的酒吧。
像是在查看还有没有站着的。
接着朝大门方向走去。
路过一个吧台时,她脚步停了。
都已经走过去了,她又倒回去,然后将躲在吧台底下的调酒师揪出来揍了一顿。
温黎走后,调酒师哭得不行,他没惹,他什么也没干,他就打工的。
当瞄到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的经理时,心理平衡的调酒师慢慢止住了哭声。
经理忍痛喊道:“报警卫连!报警卫连!我要上报理事长!我要上报洲长!”
温黎坐上自己的车,一脚油门踩到底。
酒吧在洲长府的东面,离洲长府并不远,中途一个红绿灯,几分钟就到。
车子在洲长府前呼啸而过,并没有停下,继续朝着洲长府的西面疾驰而去。
温黎脑子里有个声音。
有件事。
有个目标人物。
车子转眼开到距离洲长府一千多米远的铂尔曼酒店,刺耳的刹车声惊扰了保镖。
附近巡逻的警卫也闻声赶来。
温黎下了车,“砰”地甩上车门。
酒店门口把守的保镖立马上前。
“什么人?”
刚一靠近就被温黎一拳干翻在地。
其他保镖见状纷纷掏枪对准了温黎。
几个持枪冲上前去,试图制住温黎。
冲突正要爆发时。
“住手。”
下来巡视正好在大堂的陆武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