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芮亚:“你想怎样?”
温黎:“我赢了,你自然会知道,你要赢了,随便你。”
黛芮亚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大殿中央用来搭放和装饰香槟塔的大圆台就很合适,高度什么的都刚刚好。
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讨论着陆西枭,都没有走开,注意力全在一行四人身上,见刚结束一场精彩的对决紧接着又来一场,宾客们不带犹豫地再次围上前去看热闹。
江应白将胳膊搭上陆西枭的肩膀,对着找死的黛芮亚摇头:“她说黎姐是你女人那会儿我还说她眼瞎,没想到她眼神出奇地好,挑了我们中踏马最不好惹的一个。”
江应白不厚道地笑了。
陆西枭面无表情将江应白胳膊推下去。
“黎姐把你带来还真带对了,黎姐一会儿就是把她打残了那什么杜邦家族也屁都不敢放一个。”江应白对陆西枭给予肯定。
有这么个牛逼哄哄的马前卒保驾护航可太踏马爽了,只管随便捅窟窿,不用想着收拾烂摊子,省了他们不知道多少事。
“那华国女人那样瘦弱,输定了。”
“黛芮亚这是要替西蒙讨回面子吗?”
“光体型上来看,这根本没有悬念。”
“黛芮亚可是天赋型运动选手,击剑排球马术赛车样样精通,还是游泳健将,力气可一点不输男人,她输定了。”
“那华国女人到底是谁啊?太美了。”
“是的,所以我希望黛芮亚能够手下留情,要是弄伤了她,我可是会心疼的。”
“希望黛芮亚能够认真对待,让她们知道知道我们M国女性可不是好招惹的。”
“放心,黛芮亚的性格你还不清楚?”
看着纤弱的温黎,黛芮亚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我允许你一只手抓着桌沿借力。”
温黎:“我还没想弄出人命。”
黛芮亚轻扯嘴角,被温黎的自大逗乐。
在宾客们的注视下,温黎黛芮亚两人分别将一只手臂放上台面,手掌握在一起。
黛芮亚迫不及待对近前的温黎道:“抓紧吧,我已经想好彩头是什么了。”
“你要是输了就从陆先生身边滚开,有多远滚多远,你根本不配站在他身边。”
温黎想冲黛芮亚竖中指。
为个男人而无端仇视女人的脑残是真让人恶心。
温黎:“你还是期待一下我的彩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