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就很好。
余生穷困潦倒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温黎想了想还是问了下:“温铭呢?”
陆西枭:“他没什么大碍。”
在陆西枭看来,温铭救陆景元就是救自己,但他总归是那么做了,所以陆西枭没动温铭,包括温铭在国外的公司。
温黎没说什么。
两人一时无言。
陆西枭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也有不少疑问,但这么晚怕打扰温黎休息。
空气沉静下去。
让人想找点事做。
温黎看眼床头柜,伸手想要拿水喝。
陆西枭:“我来。”
温黎收回手时,瞥了眼自己手背。
没看出有什么脏东西。
陆西枭拿起床头柜上那杯水。
这水是他睡前给温黎倒好的。
陆西枭:“凉了,我去重新倒一杯。”
他站起身去到墙角的饮水机前。
温黎趁这机会再次抬起手仔细看了看陆西枭刚才抠过的地方,还是没看出什么。
所以这家伙刚刚到底为什么抠她手?
手贱吗?
陆西枭倒了杯温水回来。
他将杯里的吸管放进温黎口中。
温黎含着吸管喝了口。
见她就喝了一小口,陆西枭问:“不要了吗?”
“嗯。”
她本来也不渴,润个喉而已。
等陆西枭放下水杯再看过去时,温黎闭上了眼。
睡这么快,比刚才醒得还快。
很困很累但没有睡意的陆西枭睁眼到天亮。
小家伙施了几天针,喝了几天中药,情况好转得很快,老头准备走人了。
临走前最后给小家伙施了次针。
“真乖,真勇敢。”老头很是喜欢小家伙,每次施针都对着小家伙夸个不停。
小家伙一开始还有点怕老头,毕竟老头这身打扮不仅像乞丐,还像会偷小孩的乞丐,加上小家伙本就腼腆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