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脑却不肯配合,思绪完全不受制。
强制性似地让她想起在东京的种种。
想起陆西枭身穿黑色高领毛衣出现在她房门外恭喜她夺冠,想起花火大会陆西枭给她戴围巾,想起温泉的尴尬,想到陆西枭大庭广众之下穿着浴衣赤着脚的样子还小心翼翼问她还生不生气……
思绪还开始往前倒。
想起陆西枭雨里拥着她过马路,想起这个黑商在得知她是Grey后仗义地不顾陆氏名声替她澄清,想起她去年生日,陆西枭穿着她赔的那身不合身的西装给她庆生……
回忆越来越多,温黎没来由地烦躁。
本就身体不舒服,住院还住得心烦、温黎闭了闭眼,躺得浑身酸疼的她浮躁地就要给双腿换个姿势,结果一收腿,一膝盖精准地顶在了陆西枭头顶上,力还不小。
挨了一击的陆西枭猛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睁开眼,看他的样子还有点被吓到。
头有点痛的陆西枭有些懵。
他坐起身第一时间看温黎,见温黎双眼紧闭完全熟睡,他接着看回自己趴过的地方,想看看是什么东西打的他,仔细看了看案发现场,锁定从被边露出来的蓝白条纹,蓝白条纹的布料下是圆圆的膝盖。
找到凶器了。
陆西枭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