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铭:“认清现实吧,您的咬牙坚持是目前最愚蠢也是最不可行的办法,弃车保帅才是良策,趁现在还能抽身,赶紧把这块烫手山芋抛出去,拿了钱、您想东山再起或是安稳度日,都有得选,否则照现在这情况下去,别说低价了,贱卖都没人要,真到了那时候,可没机会让您后悔。”
温百祥盯着温铭,目光冷厉,和儿子仇人般的敌对:“你给我听好了,公司哪怕是砸在我手里,我也不可能让它改名换姓!”
见父亲执迷不悟,温铭也懒得继续费口舌:“那就别怪我了。公司有我和我母亲的一份,我必须拿到,公司卖不卖您做不了全部决定,您还是劝好自己做好准备吧。”
他在M国的公司刚起步正需要大量资金周转和扩大规模,这才是温铭要保的帅。
面对儿子的胁迫,温百祥痛心疾首,气到咬牙切齿:“你还真是我的好儿子啊!竟要在这种时候和那些人一起趁火打劫!”
温铭没有搭理,他自顾整理了自己的袖口:“我现在要去见捷冠董事长,您还是祈祷我能和他谈个不错的价格吧。”
温铭抬脚就走,地上摔裂的眼镜被他一脚踩碎,温铭径直离开。
温百祥急忙转身,想拦,又停住了。
他虽不肯接受,可事实就如温铭所说。
某酒店包厢的餐桌上。
捷冠董事长正和人谈合作,温铭被晾在一旁,成了摆设,等了近一个小时,捷冠董事长似才想起还有温铭这么一个人。
然后开始笑着招呼温铭喝酒。
一杯接一杯的白酒往下灌,趁着醉意不深,温铭几次想要和捷冠董事长谈谈正事,但都被对方打断,对方一点不着急。
温铭只当对方是想压价。
好不容易对方肯谈了,开口却是:“有件事我不明白,陆五爷不是和你那迷信的父亲扔在乡下的那个妹妹关系匪浅吗,庆功宴那天我也在现场,亲眼看到,先前你温氏集团还借着陆五爷的势得了一时风头呢,是不是因为你那收养的妹妹抄袭一事让陆氏集团名誉受损,得罪了陆五爷?这要真是得罪了陆五爷,你这公司我可不敢收啊。”
温铭陪着笑脸保证。
最终,灌了两瓶酒的温铭摇晃着身形走出酒店,正事没谈成,屈辱倒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