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的帮忙,成功越缠越紧。
过近的距离和后背完全暴露他人的不安全感让温黎不适,她从口袋摸出把跳刀,将刀片弹出,反手给到后面:“用这个。”
陆西枭看眼她手里的刀,没接。
他倒是很有耐心:“好好的头发割了可惜。”
他两只手不停,眼神专注认真,一点一点将打结的部分解出来,动作很轻。
两人昨晚用的同一瓶洗发水,陆西枭能够闻到她头发上和自己一样的淡淡洗发水香。
他不禁抬眸看眼眼前那圆润的头顶。
电梯门一开,陆奇就看到房门口的两人紧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是什么姿势?
成年人能看吗?
他朝两人走去,脑袋跟着一点点歪下。
终于在温黎要彻底失去耐心,准备亲自动手割头发时,听到他说:“好了。”
两人这时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去,和无声无息凑过来、脑袋歪成九十度的陆奇打了个照面。
这是什么脑瘫姿势!
六目相对。
陆西枭蹙眉。
温黎面无表情。
陆奇眨了眨眼,随即一个稍息立正,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五爷您没受伤吧?”
陆西枭没搭理他,拿房卡开了门。
温黎摸着后脑的头发先一步进了房间。
陆西枭跟着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陆奇站在走廊上,看着那门。
他第一次有想要听墙角的变态冲动。
真如陆西枭所言,第二天,那赌场老板就带着人亲自把钱给送过来了。
送来的钱远比他们赢的要多出不少,还一改昨晚上恨不得将温黎大卸八块的态度,转而跟认识多年的好友似得,和温黎寒暄起来。
还说一年不见,甚是想念。
凶神恶煞大老板秒变和蔼好公民。
看着对陆西枭点头哈腰一口一个陆洲长的赌场老板,温黎有些无趣:“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另一边,
“什么?那黄皮狗是新洲长?”
凯斯从接了通电话的父亲口中得知,那个挡他桃花踹他一脚,抓了两天没抓到的亚洲男人居然就是花四十亿英镑拍下S洲的新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