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到陆西枭面前,什么也不是。
回过神的温百祥不由想到谭诗茵的事,难道当时帮温黎的不是宋家,而是陆西枭?
想有这种可能,他心中不禁惊涛骇浪。
“温董事长,小孩子年轻气盛,又正是叛逆的时候,多引导引导,口头上教育就好。”
突然的声音将温百祥思绪拉回,他看着面前的宾客,表情不自然地应和:“是……”
“是啊,刚陆五爷也说,是这佣人以下犯上,不能全是温小姐的错。”
刚刚还对温黎口诛笔伐的宾客们这会儿又一个接一个地替温黎说起话。
还热心肠地调和起父女俩的关系。
他们刚才的义正言辞此刻都成了笑话。
这前脚后的转变,连他们自己都感到几分尴尬和难堪起来,但他们显然做惯了这事,不多时便连那最后的一点不自然也没了。
他们浑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丢脸,都一个个地抬起手亲手打自己的脸。
将趋炎附势,拜高踩低体现得淋漓尽致。
“又是宋家又是陆五爷,这温家哪是家门不幸啊,分明是要靠着温黎飞黄腾达。”
“我看未必吧,照温黎那疯劲,可别哪天就把陆五爷给得罪了,招来灭顶之灾。”
“你觉得一个能让宋家另眼相待,又能结识陆五爷的,真的会是个只知道耍横的?”
“我要有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女儿,别说打下人了,打我都行。”
“也不知道这陆五爷对这个温黎是怎么个意思。看来以后得和这温家多走动走动了。”
温百祥被讨好地敬着酒,心情还没平复。
本以为今晚过后,他温家就要成为整个上流圈的笑话,声誉和公司也将因此受到影响。
没想到最后竟能有这反转。
陆西枭一边走出宴会现场,一边拿出张湿纸巾擦拭刚才抓过黑将军的手。
上车后,
陆西枭和旁座的黑将军大眼瞪小眼。黑将军很快败下阵来,扭开脑袋,不敢继续看他。
显然是还记得自己上次滋人家一腿的事。
虽然它很勇,但主人不在,它不会乱勇。
温黎一路跟着出了温家。
陆奇则在车门边等她:“温小姐,请。”
温黎冷了眼陆奇,来到车前,将座椅上的黑将军拿起,而后自己坐了上去。
温黎一来,刚才被陆西枭压制的黑将军立马嚣张起来,不满地冲着陆西枭连吠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