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怜“你没有七情六欲？没有情绪波动吗？为什么啊？”

慕容北辰皱眉“我与当今天帝乃是混沌初开之时，天地孕育的两个生命，我没有七情六欲感情波动，倒是天帝怜悯之心。”

谢谨怜一脸疑惑“你跟天帝还认识？”

慕容北辰抬头看着天空“认识，并且很熟，我们曾经是所谓的朋友，挚友，患难与共。”他顿了顿，眼神变得犀利“只不过现在，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谨怜一脸八卦的样子“那，最后一个问题？你会死吗？”

慕容北辰回头看着他“死？你口中的死是指什么？肉体死亡？还是精神灵魂死亡？我与天帝一样，天地同根，日月同辉，我们两个不用经历人间七苦，更不用入轮回。不死不灭。”

谢谨怜一脸星星眼“不死不灭！不死之身！那多好，多少人向往的啊！”

慕容北辰低头沉思，随后又抬头“对于我而言，何尝不是永生永世的痛苦和枷锁。”

谢谨怜问道“你活了这么多年，有爱过一个人吗？”

慕容北辰并不理解这个所谓的爱字，只隐约的记得，当年那个白衣少年的天帝也很愤怒的问过“慕容北辰！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知道什么是怜悯众生吗？！”

眼前两个人的脸重叠，变成谢谨怜的脸，谢谨怜正一脸期待，慕容北辰回过神，想了想谢谨怜的回忆中，他的小娘也经常说，爱这个字。“是像你小娘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