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翠花满腹牢骚地话,让杨鸿伟的内心咯噔一声,他的脸变得发烫起来。
“怎么?杨鸿伟?不敢承认了,当初你利用我这颗小棋子,达到你自己目的的时候,你忘了还有我的一番鼎力支持,才当上了村长,你目的达到了,我找你办事就这么难呢?你这当的是啥村长?你这村长是给谁干的?啊?我看你就是昧着良心想要当官?”
郭翠花咄咄逼人的话语,让杨鸿伟连忙解释道:“嫂子,你别那么激动吗?看你这话说的,这选举是咱全村的大事,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不还是得按规矩来,你想多了,那也是讲究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个人的决定服从集体的决定,没有群众的拥护,我能当上,你也别往歪处想,帮忙是帮忙,工作是工作,这是两码事?我能帮的话,咱这乡里乡亲的会不帮一把?我要真要那么维护着你们,答应了承包的合同,让杨来疆咋看我?总得讲过先来后到吧!”
他是为自己的前程铺好了道路,但是,这样已经存在的事实,又岂是轻易在他心中可以抹掉的?
他更不想让大家知道,他能当上村长的事情被人落入口柄。
郭翠花见杨鸿伟不管咋说还是拒绝了自己,她所有的不满与委屈如涨满的洪水一样在她心中激荡。
她的眼神里迸发着一股凶光,好像是对杨鸿伟的指责与挑剔。
她漠然地说道:没当上村长前,你嫂子长嫂子短的叫的多亲,你说村里给90岁以上孤寡老人过生日,要在村子里做饭,叫二十个妇女去帮忙,凡是去的每个人还能落五块钱,连马爱英都去了,为啥不叫我?你不知道我的厨艺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吗?”
“妈,你还数一数二?上次炒菜,你是看不清楚还是咋了?把盐当成白糖放到菜里吗?那次,吃烩面,你特意放了那么多酱油,你以为那是秘制调料吗?做饭就可以随心所欲吗?”王春阳听着想笑。
郭翠花听着春阳揶揄自己的话,她朝着春阳挤眉弄眼。
“你这个龟儿子,哪壶不热提哪壶?我现在在向着你,替你打抱不平,为你争取承包权,你还要说这话来恶心我,想说的话说点好听的也行,你要有本事,你自己去给村长说,关键时刻,成了闷嘴葫芦,我真服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