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张家干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的呀,当初可是稍微把粥煮的稠一点您二位都要生气的,现在难道改性了?
张延龄一拍桌子听到老仆的解释这才反应过来。
哦~本伯从军校回来了,现在是在自个儿家吃饭呢......
想到这,张延龄有些尴尬的坐下开始喝起粥来。
一口下去,没了......
张延龄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碗。
本伯刚刚吃了吗?什么东西滋溜一下从本伯喉咙里溜过去了?咋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以前本伯一顿就吃这么点东西?
张延龄抬头看向一样一口干完正在发愣的老哥。
两人皆是难以相信,当初自己居然只吃这么少的东西。
这对于在西山经过艰苦训练后练出来的胃口来说,连塞牙缝的量都算不上啊!
“侯爷,伯爷,要不小人再给您二位再做一点?”
那老仆显然发现了张鹤龄、张延龄的变化,但还是怕坏了侯府的规矩,于是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不用,多做不要钱嘛,我张府什么时候花钱那么大手大脚了!”
二人连忙拒绝。
饿一点,没什么。
但要是轻易就改变了为人的原则,那每天得多花多少银子?
原则可以不要,但要本侯(本伯)多花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都别想!
当年都是这么过的,这难道在军校苦训大半年回来还能变矫情了?
忍!
两人摆手拒绝了老仆给他们再做饭加餐的建议,摸了摸毫无饱腹感的肚子,朝着库房走去。
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干点他们爱干的事了。
......
数钱!
张鹤龄满脸的倔强,他倒是要看看,这银子是不是真的如账面一般挣的那么多。
寿宁侯府,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