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卿误会了,朕并非是要问责他们。”
弘治皇帝听到刘建隐隐替文官的辩解,便知道了他们误会了他的意思,便开口解释道。
“朕是想知道,之前百官还是有许多人上书太子操练这件事的,为何自中秋晚会后这奏折便大量减少了呢?”
“三位卿家可知其中的隐情吗?”
“嗯?”
刘建一愣,感情不是问责文官对文官发难啊,吓老夫一跳。
也是,陛下虽然这两年因为文官的几件蠢事对文官有些失望,但也还不至于要抓着他们三个股肱之臣发难啊。
唉,白担心一场。
松了口气后,刘建听完弘治皇帝的话,才知道刚刚弘治皇帝说的小问题是个什么问题。
感情陛下是习惯了殿下被弹劾,一下子弹劾少了有点不习惯下意识就以为里面有问题啊。
唉,真是个操心的老父亲啊。
“这,让谢公和陛下说吧。”刘建想了想,把目光投向号称“谢侃侃”的谢迁身上。
“嗯?那谢师傅,你给朕讲讲看。”
弘治皇帝疑惑为何这事还要推来推去,不过刘建这么说,他也就顺势问谢迁好了。
“是,陛下。”
谢迁见刘建把皮球踢给他,于是点点头,理了下思路开始说道。
“其实,这跟殿下在中秋晚会上给我们看的表演有关。”
“陛下还记得当时有多少个《水调歌头》这样的文学向的表演吗?”
“一共十八个节目,偏文的占了九个,刚好一半。”
还不待弘治皇帝回想,谢迁就给出了答案。
“竟然有九个?”
弘治皇帝有些吃惊,之前在宫中的赐宴,基本就是听曲观舞,最多点两个人即兴作诗一首便算是少有的以外节目了,因为大明目前的形式,这种赐宴有优秀武人子弟上来表演舞个剑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出现过了。
而朱厚照、朱厚炜这两小子居然可以搞的如此平衡,当时他都没注意,现在看来确实是有些刮目相看啊。
“而且,整个晚会是由二位殿下起头和结尾的。”谢迁又说道。
“这朕记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弘治皇帝点点头,难不成两个人一人起头一人结尾逼格太高,太给这些个文官脸了,让他们太有面子了所以文官都不好意思弹劾他们了?
“蔚王殿下起头的《水调歌头》是前宋大家苏轼的作品,而太子殿下的则是前宋名将武圣岳飞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