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舞弊乌龙,实际上是有人借此想要处理掉程敏政特意煽风点火引发舆论导致的。”朱厚炜说道。
“什么?乌龙?”
“有人故意的?”
六科的言官们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这么说他们六科的言官都被那人当成狗来嬉耍了?
“蔚王殿下莫要因为看重唐寅便说这种话,程敏政舞弊证据确凿,刚刚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也说了,连他同乡都举报他了,怎么会是乌龙呢?”一位言官站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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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位?”朱厚炜抬头,很有小孩子该有的礼貌。
“臣现任户科给事中华昶。”华昶道。
“哦?你就是那个被当成枪使弹劾程敏政科举舞弊的出头鸟?”朱厚炜眼睛一亮,这出头鸟果然是一个当出头鸟的好料子啊,这居然还自己当上自己往外跳了。
“殿下此为何意?”华昶一愣,道。
“这都听不明白?你就是个棋子,弹劾程敏政,哪怕说道现在所谓的证据依旧不足以支持所谓的舞弊案的真实性,最重要的科举糊名都还没查看呢,虽然证实不了,但程敏政肯定是干不下去了,但你这个没证据就敢弹劾户部三把手的小小给事中,还想继续干?”
“你脑子没事吧?”朱厚照同情的看着华昶的脑袋,说道。
“你这不就是被放出来的恶狗,不论被咬的人结局如何都会被弄死吗?”
这比喻水平... ...朱厚炜也是同情的看着自己老哥,真是一颗聪明的小脑袋瓜不沾一滴墨水啊。
“这...为民请命是我等读书人该做之事,臣既知道科举可能存在不公,便不能置身事外。”华昶有些尴尬,但态度明确,立场坚定没有一丝改变的想法。
“行了,太子,蔚王,你们既然敢言明弄清了此事,便讲一讲吧,若说不出个好歹,朕不饶你们。”弘治皇帝说道。
“是父皇,父皇请看这个。”早有准备的两兄弟对视一眼,朱厚照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