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必要这么作吧,没搞错的话蔚王还是个孩子啊... ...
“大人... ...这西山,学生没记错的话,是陛下赐予给今年年初离宫的蔚王殿下的,也就是说... ...这西山少主,就是蔚王殿下... ...”
徐忠压低声音在张宪耳边小声说道。
这轻轻的言语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张宪耳边炸开。
我... ...擦... ...
这种机率的事情也能被本官碰上?
民告官本官都难得少见,现在直接把档次拉高到民告王了?
张宪皱褶眉头,这可不好办,不处置会被这些儒生暗讽畏惧王权的软骨头,处置又可能被记恨,都是混官场一辈子的老狐狸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误了自己啊。
“宣,西山少主。”
张宪踌躇片刻,下定决心,不论结果如何,自己还是遵循本心吧。
当然张宪耍了心眼子,本官宣的是西山少主啊,本官可不知道少主是蔚王殿下啊。
... ...
“啥?真告少爷了?”
蔚王府内,朱厚炜赤着脚,用手撑着脑袋在躺椅上玩味的看着顺天府衙门的纸条。
传话的顺天府门房瑟瑟发抖,只觉得被十几对眼睛盯着,尤其是蔚王身边那个犹如宝塔般雄壮的男子,如果眼神能杀人,他都要化成灰灰了。
“砰!”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人只是个传话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殿下,呜呜呜。”可怜的门房“咔”的一下就跪下了,脑瓜子一个劲往崭新的地板上怼。
“行,那少爷身为被告,身为我大明遵纪守法的好孩子,肯定是要去的。”
“额... ...你跪那干嘛?”朱厚炜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那被吓坏了的顺天府门房,突然,一股异味袭来。
“哪来的骚味?”
“淦!本少爷新装修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