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真:“你给个准话,这关系到我往后见他的态度。”
李燕宁抄起手来,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往常你见他,还不太恭敬?”
何大夫抓药的手慢下来,耳朵早就高高竖起。
谢容真:“……算了,我懂了。”
“你不懂,”李燕宁说,“公仪笙入府后,昭明就只是我的侍卫,我对公仪笙,情深不渝,这事儿朝野百姓,可是都知道的。”
李燕宁在谢容真一副见鬼了表情下笑起来,“去吧,吩咐阖府上下,公仪笙进门后,他的耳朵里不能听到一丁点儿我和昭明的事儿。”
她又说:“你有点儿事做,才不会整天想东想西,你出去看看,哪个女人像你这样?”
何大夫背过身去悄悄笑起来。
李燕宁也没放过她:“还有你,我寻到一个神医,就住在落霞山,她说噬心毒的解药需要炼制三月,所需药材皆可在落霞山中采摘,你收拾一下,明天我安排车马送你过去。”
“神医?”
何清溪自诩医药天下第一,她问:“敢问王爷,那神医姓甚名谁?师从何处?”
李燕宁:“你自己去问。”
“让你去,是为了让你守着她,免得她给我乱下毒,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要让我失望。”
何清溪受宠若惊:“我?”
“我真是王爷最信任的人?”
李燕宁郑重地点头:“当然了。”
谢容真咳了咳,以示自己的存在。
李燕宁看她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最受信任的何清溪体贴地想,她要多给谢谋士包几包药,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估计还得长燎泡。
我可真是能干啊,她喜滋滋地想。
公仪笙在百花宴上出了丑,换做别的男子,只怕早已一根白绫自证清白,可李燕宁竭力帮他,让太后不得不出面严厉惩处了韦家、张家和张氏父子,人人都知道公仪笙是中了旁人的奸计,哪怕他光溜溜和谢云躺在一起过,李燕宁还是愿意娶他。
下聘那一日,十里长街,红妆绵延,没有哪个亲王娶妻有这样大的阵仗。
一时间,也有不少男子开始羡慕起公仪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