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取,那就该叫仙山。”朱孟炤认真的说。
张斓捂嘴大笑,像是终于发现了一件自家夫君做不好的事,边笑边说:“夫君取的名真不错,不过,以后给我们孩子取名这种小事,我来就好了。”
二人在房中笑闹起来,期间发现张斓的肚子动了动,让朱孟炤激动了好一阵。
等吃过晚饭,张斓实在困的受不了,朱孟炤伺候她睡下,才来到前院的花厅。
周止早在此处等他,神情有些激动,“殿下,是沈护卫!真、真没想到他回来了,南英、老甲、老戊都、都……”
“是啊,老沈回来了。”朱孟炤笑了笑,转而问:“他的伤?”
周止微微叹气,“就是他的伤,属下已叫了大夫看过,城外的大夫医术不行,南统领说明日他去城里请。”
“好。请最好的。”朱孟炤吩咐道:“若还不行,我去太医院请。”
周止点头。不过,烧伤要复原几乎没可能。
“顺天府送来的钱,总额是多少?”朱孟炤终于问了。
“估计在十二万两上下。重铸有损耗,这次没想到会以金子为主。”周止想到那满眼的金锭,又激动起来,“除去给胡氏的五万两,再加之前给公子的三万两,波金拿走一万两,我们还有三万两左右。”
“钱山商号的事,你怎么想?”朱孟炤问。
“夫人说过,将我们这里的货运去苗寨,再将苗寨的货运出来,一开始也可以以货易货。我们这边怎么做都没问题,主要是苗寨,现在局势不太稳,需要波金去看过才能定。”周止回道。
朱孟炤点头,“拿一万两入股钱山商号。剩下的……”想了想说,“之前胡淦将他名下产业的账册拿来,你细细看过,算出实际资产有多少。胡濙拿这些投入不足道,按谈好的,不足道我与他一人一半。我准备多少投一些,不能白占他便宜。”
“不足道?”周止眼角抽了抽。这组织崛起极快,早想到与殿下必定有些关系,只是没想到关系这么深。
“唉,现在担心也没用,路到桥头自然直,随它吧。”朱孟炤说的洒脱。
周止苦笑一下。
“另外还有件事,以我的名义去京城约沐俨,半个月后到扬州黄金银满楼。”朱孟炤露出个坏笑。
“沐世子?”周止愣了愣。
“我本想算了,没想到他自己撞上来。万一搞到身败名裂,反正沐晟也不止他一个嫡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