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宫?不去。”朱孟炤想到御厨的阳春面就没胃口。
“不是,父王说今天在宫外。”朱瞻基高兴的笑着。
朱孟炤皱皱眉头,“你父王哪知道京城有什么好吃的?不去。”
朱瞻基上去拉着朱孟炤的手,撒娇的说:“堂叔,去吧去吧,我好不容易求了父王的。我们吃完饭,再回来看,我陪你一起看。去吧。”
朱孟炤最怕男人撒娇,少年也不行,被朱瞻基摇的身上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讨饶的说:“行行行……松手,松手!”
朱瞻基拉着他一路,像是怕他跑了。可是还没到地方,朱孟炤就大致猜到目的地了。果然,天香楼!这处京中最贵、最不好吃,最单纯吃饭的地方。
“今天,我爹把在京里的几个叔叔都叫来了。”朱瞻基不好意思的说。
“噢?”朱孟炤不是太开心。
“昨日,我骑射得了上佳。”朱瞻基笑了笑。
“是吗?不错。”朱孟炤随口说,继续没表情。
“我生辰的时候想请堂叔吃饭,但皇祖父已定下二月中下出发去顺天府,我要随驾,虽然还有差不多一个月,但之后必定没空。所以,爹说改在今日请。但不能只请你一人,在京里的叔叔们就都请了。”朱瞻基说的随意。
“噢,啊?”朱孟炤顿了顿,“生辰都能提早一个月?”
“是啊。”朱瞻基贼贼的笑笑,“反正,他出钱,我们白吃。”
“那,我要不要送你点什么?”朱孟炤看了眼这个正在长个子的男生。
“不用。”朱瞻基拉着他就进了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