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举着武器的德国佬们,听到你的名字,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纷纷扔掉了手里的武器,举起双手向你投降……”
索科夫听尤利娅这么说,顿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心说您确认所说的人是我?我怎么感觉那个让德军主动举手投降的人,更像是超人转世,再不济也是美国队长重现人间。
“尤利娅,您说的人好像不是我。”索科夫等尤利娅说完之后,表情尴尬地说:“别看从斯大林格勒战役开始,我所指挥的部队就一直待在城内,但知道我名字的德国人数量还是非常有限的。”
“米沙,”躺在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笑着对索科夫说:“虽然外界宣布活捉保卢斯的人是第64集团军参谋长,但我们都知道是你。有人为你鸣不平,就编了这么一段故事,来讲述你是如何活捉保卢斯的。而我妻子在很多场合听到这样的故事,自然就信以为真了。”
“米沙。”尤利娅好奇地问:“你能告诉我,当时你见到保卢斯时,是怎么对他说的吗?”
“我的话很简单。”见尤利娅想自己俘虏保卢斯的过程,索科夫就大大方方地说:“我见到保卢斯之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保卢斯元帅,我是苏军近卫第41师师长索科夫上校,奉命前来将你俘虏,请你给所属部队下达停火投降命令,免得造成更多人员的伤亡。”
“就这么说的?”尤利娅听完后,明显有些失望:“就没有说点什么豪言壮语?”
“没有。”
“米沙。”罗科索夫斯基插嘴问道:“我好像告诉过担任警戒的指挥员,不要让人进来探视我。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们是爬窗进来的。”雅科夫抢着回答说。
“爬窗进来的。”听雅科夫这么说,罗科索夫斯基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一旁的窗户,暗想难道米沙他们是顺着下水管爬上来的吗?
索科夫看到罗科索夫斯基的目光望向窗户,意识到他误会了,赶紧解释说:“元帅同志,我们是特地过来探视您的,谁知走到门口,却被执勤的哨兵拦阻了。我想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连您的面都没有见到,就灰溜溜地离开吧。于是我和雅沙来到了住院部的后面,试图从后门进入,谁知这里也是戒备森严,除了医护人员,外人根本进不来。就在我们围着住院部转圈时,我无意中看到一楼的一个窗户打开着,便带着雅沙从那里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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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罗科索夫斯基点着头说:“你们两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元帅同志,您怎么会突然住院呢,是什么病?”
“是中风。”尤利娅回答说:“自从战争结束之后,科斯契卡的身体就不太好,虽然给他安排有工作,但他除了上午去单位报个到,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里休养。但就算是这样,还是不小心中风了。”
索科夫曾经见过中风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半身不遂、口眼歪斜、言语障碍,但从躺在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来看,似乎没有这些症状,说明他的中风情况不严重。
“严重吗?”雅科夫问道。
“经过紧急治疗之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尤利娅扭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柔声说道:“医生说,留院观察两天,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能出院了。”
“我就说我的病没什么事儿,结果你却要大惊小怪。”罗科索夫斯基用责备的语气对尤利娅说:“我住院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不知有多少人会赶来探视我。如果不是事先给执勤的军官打过招呼,不准人进来探视,此刻恐怕屋里都挤满了人。”
“科斯契卡,你今天这么一病,也是好事。”尤利娅笑着说:“至少能看出你在军队里的威望还挺高的。我刚刚去找医生时,顺便朝楼下瞧了瞧,门口至少站着几十位将军,都是听到你住院的消息,而特意赶过来的。”
“米沙,”罗科索夫斯基等尤利娅说完之后,扭头望着索科夫问道:“我出院之后,就要前往华沙,担任北部集群司令部,你是否愿意跟我一起过去,担任我的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