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大多是有着修为的,季晚棠这一手不至于杀死他们,但是也足够废了他们的修为了。
季晚棠撑着脑袋,目光淡漠的扫过他们,好像眼前这些风姿各异的男子不是与自己有过夫妻之情的男人,而是一些陌生人。
“你们背后的势力把你们送来就是想借着我的势给你们一些好处,如今见我输了一场就打算走了,这些年你们背后的势力吃下的好处怎么说?”
那些之前没敢开口和季晚棠要求离开的男人跪地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殿下就算不为我们考虑,也要为府上的小姐公子考虑啊!求殿下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季晚棠嗤笑一声:“我修道至今,只见我掠夺他人,何曾他人夺我?你们倒是有胆子来算计我。”
她撑着不适的身体站了起来,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站在第二排的一个少年咬牙站起身:“疯女人,我杀了你!”
季晚棠伸出手,看似纤细瘦弱的手掌轻巧的捏住了这个心动期少年的脑袋,然后她轻轻地回拢了一下五指。
少年的脑袋像一个气球一样,顿时炸了开来。
跪在地上的幼童们顿时哭成一片,躲在自己父亲或者乳母怀里,恐惧的躲避着亲生母亲。
季晚棠负手而立,扫眼过去,只看到一个小女孩不哭不闹的站在父亲身边,大眼睛幽幽的看着自己。
季晚棠难得对自己这些从未上心的子女们多了一份好奇:“你叫什么?”
小女孩脆生生地回答:“棉棉。”
季晚棠这才注意到这小女孩旁边跪着的似乎是自己府上一直管事儿的侧夫,好像从前是光明堂的一个舵主?
不想还好,一想记忆一下多了起来。
这位舵主似乎也是帮助她在光明堂站稳脚跟的关键人物,因为对方正是光明堂老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