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岳长熹跟那什么谢澜竟然是师兄妹?”平南侯夫人听完容嬷嬷的话,惊诧不已。很快又皱眉道,“可我从未听说岳长熹拜过师,京都也没有人提过他会玄术。这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若不是亲耳所闻,容嬷嬷也不会相信,“夫人,错不了,这事老奴听得真真的。就在谢姑娘开的那个店里,老奴多次听到岳长熹唤那谢姑娘小师妹。”
“老奴还听他们提到三清山,岳山长还说起经常给师傅写信。想来是他早些年去游学的时候拜的师傅,所以京城才没有人知道。”
平南侯夫人叹气,“原本以为那谢澜不过是区区七品主薄的女儿,给她五千两已经足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一座靠山,如今倒不好再拿这么一点钱打发她。
罢了,只要她真有办法解决世子身上的问题,给她五万两也不是不行。世子的事拖不得,否则再这么下去,侯爷说不定真听了丁氏那个贱人的撺掇,改立薛宁白那个贱种为世子。
谢姑娘既然要先收一半定金,那就给她。你速拿两万四千两去,尽快把她请过来。”
容嬷嬷摇头,“夫人,谢姑娘要的一半定金是两万五千两。”
“你糊涂了不成,昨天已经给了一千两谢老夫人,再给两万四千两不是正好两万五千两吗?”容嬷嬷是平南侯夫人的陪嫁嬷嬷,平日里也会帮她打理一些嫁妆铺子,算账方面是难不倒她的。
崔氏没想到她今天连这么一笔简单的账都会算错。
容嬷嬷苦笑,“夫人,老奴没糊涂。那谢姑娘的意思,是要五万两都给她,而不能给别人。就算是谢老夫人也不行。”
崔氏很意外,不过想到谢澜一出生就被谢家人送去三清山,十几年不管不顾,也能理解她的做法。
“既是如此,你带人去找谢老夫人将那一千两拿回来,再给谢姑娘。”
“可是这么一来,岂不是要得罪了谢老夫人?她到底是谢主薄的母亲,我们这么做,不大好吧?”
崔氏不以为然,“得罪就得罪了,那谢澜一出生就被送去三清山,她心里定然对谢家人有怨恨。说不定那谢家人都不知道岳长熹是谢澜的师兄,否则谢家的几个孩子肯定早就借着岳山长的势进了皇家书院就读。”